从奴役蚁群开始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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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睚眦必报

此刻的侯老君正拿着白天敲来的竹杠与两个爪牙喝的酩酊大醉。

“你们不知道,这把子酒钱每个月都有,下个月还是双份。”侯老君得意的向二人炫耀。

“大哥,不怕他们有后招吗?”

“哪有什么后招,我都打听过了,胡家,蛮子,都不罩他们,初来乍到的。”

老头咳了几嗓子,重新端起酒杯。“若那骚娘们敢拒绝,便连她与丫鬟一同占了,到时铺子也是咱的。”

“那不得让兄弟们也快活快活.......”

话音未落,风雪砰砸着刀身散发出清脆嘹亮的声响。

三人循声望去,见火烛摆弄,油纸铺张的窗外立着一身影。

“鬼呀......”几人立时惊的打翻了酒水。

“何人在此装神弄鬼,不知道这是野狗帮的地盘?”侯老君率先醒悟了过来。

吼声濒出,只见笔直的窗纸闯过一道银光,夹杂着风雪,白里透光,是响钉钉的钢刀。

黑影使着刀尖向内瞬发式切入,来不及闪躲,便有一人被抵住喉埂。

那被抵住喉埂的家伙大气也不敢喘,豆大的汗珠瞬间裹满了全身。

只见来人单臂捏着崭亮的尖刀,长了副青涩稚嫩的少年模样......

见是不认识的面孔,几人暗自松了口气,换出副自来熟的模样,支支吾吾说着好话,或是拉拢谄媚,或是求饶威慑。

唯有侯老君坐着不动,虽说压低了身子,手中却还握着满溢的酒杯。

“谁是侯老君?”陆远咬着牙质问道,似乎下一秒就会宰了他们。

小弟们虽惊恐,却也没敢回答,齐唰唰歪过脖子假样式看向侯老君方向。

陆远顺着视线看过去,青脉裹着脸面,一头惨白发样的老头一动不动坐在原地,咧巴着身子,像没听见问话,也不回答,面子上毫无惧色,那神态体貌,显然是侯老君无疑。

看着他那副不屑一顾的面孔,陆远恨得牙痒痒,他现在只想一刀废他两条胳膊,也好报仇雪恨。

随即,他捏紧刀刃砍了过去。

“可惜了这桌好酒。”

侯老君闷下口中的酒水,一把掀翻桌子。

自桌底抽出那根从不离身的木棒。

刀棒碰撞,剧烈的晃撞声震的屋子抖动起来。

那细长凌厉的刀口竟斩不断粗雍不堪的木头棒子?

陆远只觉得一阵不可思议。

两小弟见缝插针,立马挣脱了束缚拉开身位。

“我去喊人。”刚刚被抵住喉咙的爪牙摸着脖子一阵后怕,拖着惊恐的恶像直冲大门而去。

另一人赶忙拉住他,闷声问向侯老君,“大哥,今儿个那挡子事,按野狗帮规...咱还是别通禀了吧?”

“你们滚蛋,别碍事就行,这是我与这小子的私事儿。”

侯老君嬉笑了一声,低着身子道,“白儿个打了人家丫鬟,夺了钱财,人家上门寻仇倒也正常,再说好歹也是请了咱爷们儿喝酒,咱儿个多少得有点待客之道。”

二位小弟闻言停下动作,按侯老君的吩咐躲在一旁,露出了贪婪的神色,舔舐着嘴角道,“原来是这家子。”

侯老君撇开二人,紧了紧手中的棍棒,视线落在陆远身上,“不知这‘恶狗棍’打死过多少寻仇的小子,都如你这般年轻气盛,你家大人没教你好好活着吗?短命鬼。”

话音落下,突见那棍棒如风绕般刮出,陆远别过身子,横起刀口,重压如野狼般撕扑将他齐齐摁住。

见翻不开身,陆远平低了捏在刀把上的手指,一个使劲,刀身顺着胸腔滑旋而过。

那落下的木棒卸空力道,从脸前甩过,卷的头发也被吹飞几角。

陆远拎起刀子,从肩侧一角提起刀尖,娴熟老练的技艺直劈面庞。

侯老君半退开身子,仍反应不及,肩岬臂膀滋出一道血迹,木棍顺势松开一刹,又举起另只手接住,并低吟道,“好快的刀!倒不像个娃娃使的。”

自从陆远学会基础刀法中级后,不仅使刀的技艺纯练,就连速度力道以及把握时机的准度也强了不少。

随即,趁着侯老君立足未稳,陆远以虎狼姿态厉然突起,瞅准那受伤的臂膀不断使劲儿。

“铛铛铛!”

几道银击闪过,空气中弥留着摩擦后的火花味儿。

原本与他难见分晓的侯老君只能勉强维持身子被动抵挡,局势朝一边倒,完全落了下风。

正当陆远不依不饶的连续砍击,就要压垮侯老君时,侯老君脸色突变,像是蓄势完毕,表情开始咄咄逼人,那紧张晃动的木棍猛然止住身子,棍子那头几个不知做什么的孔洞冒出两三股黑烟。

还不等陆远反应,便如蟒蛇麻匹般将他紧紧缠住。

在这江湖厮混,哪儿能不藏两三个杀招。

随着木棍缓缓悬提在半空中,侯老君嘴角留下血迹,缓缓喘息着坐下,说道:“一个没注意,险些栽在你这小娃娃手下。”

“大意了。”陆远拧巴着身子,想使劲儿,却怎么也挣不开。

“别废力气了,这黑狼烟不是你这样的娃娃能破开的。”

说罢,他含起摔在地上的酒盅,舔了舔道,“要真让你再高个一个半境,今天还真栽了,可惜你就是个练体二层。”

早听人讲过这个世界的武学基础,分为练体,内壮,通脉,每个阶段有三层。

因陆远不想过多参与江湖纷扰,也就从没锻炼过武学境界,少一个半境,还真是棋差一招。

而且,就算是利用驱使鼠群撕咬也无法摆脱当前的险境,毕竟束缚不是的麻绳,而是法器。

几十只老鼠张着猩红的眼睛正躲在附近的角落里做足了准备,若是使出‘鼠群纷扰’给予对方迎头痛击,难保不惊着其他人,到时候一个人对付一大个野狗帮,更是无法脱身,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用不得的。

不久,侯老君半缓过劲儿,重新站起身子,握着木棒,打量着陆远周身,“从哪下手呢?先脑袋还是肚子,总要穿一个才是。”

就在陆远心里念着指令,正要出手时,一道喊声打断了侯老君。

“大哥,先等等。”

先前想喊人的小弟毕恭毕敬的上前,侯老君回看了一眼,马上心领神会,准备招呼陆远的手慢了下来,转过身子摆摆手示意那人上前。

那小弟三两下拳脚,便把陆远打的昏天黑地,吐出几口血渍,边打边叫嚣道:“叫你张狂,还敢拿刀威胁我。”

陆远只觉得一阵后悔,刚刚没一刀给他抹了脖子。

却也边观察着四周,边寻找着变机,倘若法器提前结束,便可以将三个杂碎一刀两断。

捶打片刻,小弟累的气喘吁吁,觉得还不解气,扭头提醒道:“大哥,我看那黑老爷还饿着,要不拉出来溜溜?”

“也好,省的脏了我的手。”

见侯老君同意,那小弟亢奋起来,急急忙忙的向外走去。

黑老爷?陆远倒有些听不懂了。

若是他们喊人去了,当真棘手,看来要提前动手了,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调用一老鼠,沿着门缝跟着那人。

直到进了一落座着铁锁,围栏竖起的房门,那人解开铁锁,向内呼唤了两三声。

似早做足了准备,一骨柴利落,讥笑如朝的黑狗扑腾了出来。

陆远乐了,原来是狗。

【精神值-100】

【契约黑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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