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蝙蝠侠大劫难
“咖啡，还是茶？”
就在罗锐和维可品尝美食的时候，一个女服务生走到了二人餐桌前。
“谢谢，一杯咖...”维可下意识瞥了眼服务员，然后，她就看到一个脸上涂着苍白妆容，但依旧难掩美丽的女人正一手叉着腰站在桌边。
“小丑女！？”维可一脸震惊看着站在桌边的女人。
“是哈琳.奎泽尔，不再是小丑女了。”女孩揉了揉头发，耸耸肩道：“我跟小丑已经掰了，那个疯子无论做什么脑子里都只有蝙蝠侠。”
“上帝啊，想到我的曾经，可真是够疯狂的，那家伙甚至连我的手都不愿意牵一下，而我却一直对他死心塌地。”
女孩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抱怨着。
“咳咳！”
不远处的企鹅人咳嗽两声，暗示小丑女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好吧，你们要喝点什么。”哈莉叹了口气。
“所以你在冰山餐厅工作？”
罗锐吃完饭，目光在哈莉白皙修长的大腿上扫了一遍，脸上挂起了玩味的笑容。
“抱歉，陪睡不在我的工作范畴。”哈莉翻了个白眼，看着罗锐身后的红披风。
“啊，当然不是，只是单纯的欣赏。”
他挥挥手叫来了企鹅人：“给她升职加薪。”
“当然，罗锐先生。”企鹅人咧嘴笑了笑，他大概知道罗锐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了。
“所以。”罗锐掏出手机，对着哈莉晃了晃：“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
.........
蝙蝠侠很累，特别累。
就像是不眠不休加班了一天以后还要进行马拉松十公里越野跑步一样的让人痛苦。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合眼了，但战斗还要继续，那些从阿卡姆疯人院跑出的疯子们依旧在肆虐城市。
“蝙蝠侠。”
当戈登在哥谭警局的天台上见到蝙蝠侠的时候，明显也被对方憔悴的神色给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此刻的蝙蝠侠胡子拉碴，双目无神，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失去知觉的腐肉。
他的肩膀上缠着绷带，手里提溜着昏厥的小丑。
“看上去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戈登心底咯噔一下，关切将手上的香烟递给蝙蝠侠，但被蝙蝠侠不着痕迹躲开。
“还剩下几个？”蝙蝠侠开口询问。
戈登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最后一个，杀手鳄，他选择了自首。”
“你可以好好休息一阵了，蝙蝠侠。”
他抬起头，天台上却早已经失去了蝙蝠侠的踪影。
戈登无奈揉了揉脑袋，蝙蝠侠又一次不告而别离开。
但他知道，蝙蝠侠为这座城市付出了很多。
他喃喃看着脚下的小水坑道：“希望他可以好好睡一觉。”
............
蝙蝠战车呼啸着驶入韦恩庄园。
布鲁斯从蝙蝠战车上跳下来，扯掉脸上的蝙蝠面罩，拖着沉重的身躯向着韦恩古堡走去。
满身疲倦，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阿福。”
布鲁斯走入房间。
以往这个时候，老管家都会满脸微笑迎上来，然后给自己端上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之类的，然后再絮絮叨叨嘱托自己要注意身体。
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
难道阿福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迟钝的脑子给出了结果，但是很快，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让蝙蝠侠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哒哒哒。
沉重的脚步声，与阿福轻柔的脚步不同。
蝙蝠侠身子紧绷，他看向楼梯拐角处。
在黑暗当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照耀出紧实凸起的肌肉。
那手臂的宽度甚至可以比得上一个成年人的大腿。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山岳。
“晚上好，蝙蝠侠。”
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双墨绿色眼眸：“准备好去死了吗？”
蝙蝠侠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手上，在那里，阿福正被男人拎着脖子生死不知。
“别担心，他没死。”
男人丢掉阿福，将目光落在蝙蝠侠身上：“但是你，可说不定了。”
蝙蝠侠默默抽出了蝙蝠镖，死死盯着男人。
“其实只要是聪明人，都应该能猜出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毕竟，一身豪华的装备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负担的起的。”
男人迈开了双腿，他摆动双臂，向着蝙蝠侠快速逼近。
轰！
男人抓住了蝙蝠侠的腰，带着他从二楼径直撞向了一楼地板。
窗外的残月在见证着这一切，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
挥拳，再挥拳。
两道人影互殴对战，只有月亮见证这一切。
而今晚，注定漫长。
..............
战斗持续了多久？
情况又如何？
或许可以通过一些细节看出问题，
古堡大厅墙壁上挂满了蝙蝠镖。
破碎的花瓶，碎裂的木桌，一切都可以看出这里之前发生过了一场争斗。
“所以，故事的结局就这样了。”
“正义的勇者打败了盘踞在哥谭市的巨龙！”
一道黑影被举过头顶，月光照耀出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庞，是蝙蝠侠。
黑暗骑士落败了，就连他脸上的面罩也不翼而飞。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被高高举过头顶，几天几夜没合眼又挨揍的蝙蝠侠艰难开口。
“为什么？”
男人笑了：“哥谭本是一个罪恶的碧池，但你却试图将它变成一个良善之地。”
“我要让这座城市恢复混乱与罪恶。”
“而在这之后，征服这座城市的我，也就征服了这世界一切的罪恶。”
“从今天开始，从此刻开始。”
“我，就是哥谭新的主人！”
说到最后，男人几乎是咆哮着说出。
他的背后墨绿色浓罐咕噜咕噜冒着泡，无数绿液呼啸着通过管道灌入他的躯干，然后，他猛的抬起腿，顺带着将蝙蝠侠的脊背狠狠砸在自己的膝盖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窗外一道橘黄闪电呼啸着掠过，短暂照亮了大厅。
在韦恩家族历代先祖的相框下，布鲁斯.韦恩被重重摔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现在！”
一只大脚踩住了蝙蝠侠的面颊，雄厚低沉的声音在大厅咆哮着：“是贝恩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