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普通人视角的哥谭
鲜血，残肢，断臂。
这些因素共同构成了一副可怖的光景画面，看上去血腥又残酷。
原本喧闹不凡的马戏团此刻已经变成了某些三流小说当中的人体屠宰场。
维可感觉自己的高跟鞋仿佛踩在血池当中，每走一步，她身后就会留下血腥的脚印。
但这个胆大的女记者依然举着摄影机尽职尽责拍摄着，没有丝毫的懈怠。
她将摄影机对准不远处的高台。
在用来表演空中飞人的高台上，罗锐正在吃着一颗苹果。
“晚上好，哥谭市的居民们！”
他从高空落下，重重砸在大地上掀起一阵尘埃。
青年对着摄影机挥挥手，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臭名昭著的小丑帮已经覆灭了，我想你们应该感谢我的付出，最好是能够在哥谭市中心给我竖立一座雕像。”
在蝙蝠侠最在乎的城市立上自己的雕像，这种感觉倒像是某些三流小说当中的牛头剧情，听上去还怪爽的。
“以往的那些抓住犯人再放跑犯人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只要让我碰到，我就要折断这些罪犯的四肢，砍断他们的躯干，拔掉他们的脑袋，让他们后悔犯罪。”
“我建议，这座城市应该恢复死刑！”
青年的话说的斩钉截铁，他的这番言论同样也让电视机前的不少人下意识赞同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高层的黑暗，又或者是彼此勾结，哥谭是没有死刑的。
这就导致了那些罪犯们通常做任何事情都可会肆无忌惮。
这座城市不是只有疯子，同样也有正常人。
而罗瑞的出现和他提出的方法无疑非常对这些人的胃口。
而他强大的实力同样也在互联网上以恐怖的速度不断传播着。
于是，在城市中心给罗锐建立雕塑的请愿开始火起来。
不少人都表示应该给罗锐建立一个英雄纪念碑。
.........
“布鲁斯老爷，您让我关注的罗锐先生有了新的动向。”
“他杀掉了郊区小丑帮所有成员，并且通过直播的方式表示哥谭市应该恢复死刑。”
哥谭。
某废弃工厂外。
蝙蝠侠此刻正蹲在地上，而在他的身边，谜语人正被五花大绑着，一脸的开心：“嘻嘻，蝙蝠侠，你第一个来找我，一定是我在你心目中最重要，对吧？”
“不，只是你最容易对付，浪费不了太多时间。”
谜语人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他死死握住了拳头，紧接着咆哮怒吼：“蝙蝠侠，你怎么能....”
“我不可能是你最弱的对手，我可是谜语....”
“闭嘴，你太吵了。”
蝙蝠侠毫不客气戳穿了谜语人的美梦，他抓起绳索，拖拽着破口大骂气急败坏的谜语人向着蝙蝠战车走去。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不光是收监那些阿卡姆疯人院的疯子，还有解决神秘超人的事情。
还有放跑所有罪犯的幕后黑手。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等待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蝙蝠侠还不能休息。
.......
哥谭市的雨水总是有种混合着工业废品的臭味，闻上去让人作呕。
市区。
自从阿卡姆的疯子们被放出来之后，整座城市简直乱作一团。
枪炮声警笛声此起彼伏，一同构建出一道靓丽的哥谭风景线。
女记者维可跟在罗锐身后。
“所以，中午要去哪里吃饭？”
维可揉了揉空荡荡的小腹，可怜巴巴望着罗锐。
“冰山餐厅。”
罗锐简短回应，指了指不远处装修风格呈现冰蓝色的餐厅，周围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四周还有表情严肃的保镖们严阵以待。
维可大呼小叫：“冰山餐厅？你是说企鹅人的冰山餐厅？”
“可是我记得那家餐厅一票难求。”
维可脸上挂着憧憬的表情。
然后她疑惑看着冰山餐厅：“但我记得这家餐厅人流量非常火爆，今天怎么全都没人了？”
“那是因为每天晚上，我都会光临这家餐厅吃饭。”罗锐带着维可走向餐厅，一边解释：“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吃饭，所以只有委屈他们滚蛋了。”
听到罗锐的话，维可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问：“那你觉得，这么做对吗？”
“那你觉得，蝙蝠侠违背法律对吗？”
“...不对。”
“但你却管不了他，对吗？”
维可咬咬牙：“对！”
“那不就行了，你也管不了我，所以就别再自寻苦恼了。”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走向餐厅。
随着二人靠近，不少安保看到了二人。
然后，一群人连忙迎了上去：“罗锐先生，欢迎光临。”
“先生一直在挂念您，期盼您的到来。”
一群安保脸上戴着热切的笑容，将罗瑞迎到了餐厅里，厨师早早做好了丰盛的菜肴摆在桌上，罗锐拿起刀叉将块牛排放入口中咀嚼，他扭头看向窗外的哥谭市，脸上挂起了一抹味的笑容。
“如果猜的没错，那家伙已经开始了他的计划，就是不知道，当他发现蝙蝠侠并不是他最大的敌人，又该作何感想。”
......
夜深了。
对于哥谭市来说，整座城市都是一个巨大的迷。
就比如此刻的城市下水道内，由布鲁斯的祖父所修建参与设计的地下通道四通八达。
无数废弃的地下工业污水缓缓流淌着。
在这种一般人都无法居住的环境内，此刻却有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静静的盘坐在一块宽敞的空地上。
呼吸呼吸就这么简单地重复，深深呼吸，再将体内的气体挤压出愈简单的动作，却让喘牺像是雷鸣一般沉重回荡在这处空间。
“我们发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你应该看看这些。”
一个手下拿起了笔记本递在了男人身前，在电脑屏幕上边显示着一个红披风残忍的杀死了一堆小丑帮成员，紧接着表示他希望哥谭市恢复死刑。
而在视频评论区下边则全是清一色支持青年的声音。
“能够抵挡子弹，看上去也十分的强大，这就是这个视频能看出的情报。”
状汉静静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而另一人则是疑惑询问：“所以你现在要准备怎么做。”
“你的敌人除了蝙蝠侠，应该也算上他。”
“先解决蝙蝠侠。”
壮汉缓缓站起身，向着外边走去：“再解决这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