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谈判狮门，达成合作
“许，我觉得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再过四个月来圣莫尼卡，肯定能看到很多‘莫妮卡’！”
虽然汤姆没有明说，但是他那一脸的坏笑，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传说中的茹神莫妮卡·贝鲁奇。
可惜呀，女神老矣。
这要是在中國，38/39岁的中國女星，正是无数大学生在宿舍厕所的“当打之年”。
然而在花期很短的美利坚，这个年纪已经算上“残花败柳”了。
虽然身材依旧，但是体味、毛孔等等根本无法近观！
...
洛杉矶，圣莫尼卡——狮门影业总部。
会议室的玻璃幕墙外是加州刺眼的阳光，但室内冷色调的灯光让气氛显得格外正式。
许晓和汤姆坐在长桌一侧，对面是狮门制片部的负责人和两位高管。
简单的寒暄后，谈话迅速切入正题。
许晓没有绕弯子，直接递上了《电锯惊魂》的剧本——反正这部作品尚未在编剧工会注册，而他的记忆里，原版剧本要到03年底才会出现，狮门04年才会启动制作。
既然如此，捷足先登，也没什么不妥。
其中一位高管接过剧本，快速翻了几页，眉头微微挑起，随即合上文件，将它推到一旁。
他十指交叉，目光锐利地看向许晓：
“许，我们了解你的实力。”
他的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调音师》全球票房7500万美金，银狮奖加身；《朱诺》的口碑和商业潜力，我们也看在眼里。坦白说，你的这个剧本——”
他轻轻点了点桌上的文件，“如果交给我们内部评估，至少能拿60分。我们很乐意合作，现在，说出你的价钱。”
许晓嘴角微不可察地扯了扯。
这才是真正的好莱坞。
在破晓电影的看片会上，除开哥伦比亚的布鲁尔算是老板之外，其他都是打工人，面对自己这位银狮导演，还能稍稍收敛一下自身的傲气。
但在这里，在狮门的高管面前，奖项、票房、荣誉——似乎都只是谈判桌上的筹码，而非值得敬畏的资本。
当然，他也清楚，若不是这些“筹码”开路，自己甚至没资格坐在这张桌子前。
狮门有傲慢的底气，但被居高临下审视的感觉……
还真是不爽啊。
“我不是来兜售剧本的。”
许晓环视会议桌一周，目光坚定而从容。
“我是来寻求合作伙伴的。”
话音刚落，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狮门两位高管跟制片部负责人交换着眼神，其中一位高管突然笑出了声。
“你是说...要和狮门联合出品？”那位高管夸张地瞪大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这简直...”
“绝无可能！”另一位直接打断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狮门从不接受这种合作模式。”
最初发言的高管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缓和却暗含锋芒：“许，我们欣赏你的导演才华。但好莱坞...从来不只是才华的游戏。”
“这个我当然知道，”许晓自信道：“不过我本身就是一位导演，在好莱坞也有自家的制片公司。”
“如果狮门不愿意合作，我无非就是自己执导拍摄这部电影罢了。”
“我所欠缺的也只是演员而已，而在好莱坞，最不缺的就是演员！”
“就算狮门不合作，其实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影响。”
“既然狮门不可能接受，那就算了吧，告辞，汤姆，我们走！”
“嗯？？”
汤姆自己都没有想到，许晓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起身离开？
说好的谈判呢？
“等等...”
听着身后的呼喊，许晓嘴角不由得挂上一抹微笑。
都说好莱坞的这些巨头是狼，是一群群吃人不见血的恶狼。
但在许晓眼里，他们更像是一群被驯化的狼狗，骨子里流着凶性，却又改不了摇尾乞食的本能。
狼尚且挑食，而狗呢？连块腐肉都能争得头破血流。
更别说，他现在丢给狮门的，可不是什么残羹冷炙，而是《电锯惊魂》——一块鲜嫩多汁的顶级牛排！
60分？
许晓心中冷笑。
如果《电锯惊魂》真如他们所说，只是一部勉强及格的作品，狮门当年又怎么会放手让名不见经传的詹姆斯·温执导，让雷·沃纳尔这个毫无票房号召力的新人挑大梁？
他比谁都清楚——在原本的时空里，《电锯1》上映后，温梓仁（詹姆斯·温）立刻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并深度参与了后续系列的投资。
没有足够的利润，哪来的资本扩张？
唯一的解释就是——温梓仁在第一部中，必然持有份额！
或许是倾尽积蓄押注，或许是以导演、编剧片酬抵投资，甚至可能是狮门暗中许诺的分成……但绝不会像他们现在冠冕堂皇宣称的那样——“狮门从不与无名之辈合作”！
这群西装革履的“狼狗”，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
汤姆在一旁看着心惊肉跳，自家这位老板，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那么稚嫩？
明明才不过二十来岁，居然如此深谙谈判之道与商场之道。
听着他说出的一条条权利分割、业务监管、市场监督之类的各种建议的话，这让汤姆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
在《朱诺》的立项、筹备当中，自己的手有没有伸得太长？
想了半天，还好，好好......
也就是跟道具商的小三睡了一觉，采购了他一批道具；然后在温哥华跟酒店老板娘打了一架，订了她的酒店...
虽然给自己谋了不少福利，但一切都在规矩之内，自己也没吃什么回扣。
毕竟跟《朱诺》大卖，给自己的奖金相比，这点回扣又算的了什么呢？！
...
经过整整两小时的谈判，许晓终于跟狮门影业两位高管达成了合作条件。
在票房分成方面，按照投资份额来，破晓与狮门七三分；
而在流媒体、IP衍生等等业务，破晓全权授权狮门开发，还是七三分，这次则是狮门七，破晓三。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在所有分成条款之外，许晓坚持加入了一整套严密的财务监管机制——第三方审计、分账透明化、违约惩罚条款......这些内容足足占据了合同的三分之一篇幅。
许晓相信，狮门如果想要昧下属于自己的钱，肯定有他独特的法门。
但只有破晓这艘大船能够一直激扬向上，他们肯定知道如何做出正确的选择！
...
“汤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要回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