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那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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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十年

一缕秋风离别意,挥剑斩尽满堂花,一汪春水相思溢,执笔挥毫千秋画,怎奈离别漫漫期,无我无你也无他。

十年后。

小镇的青石路上,一二十来岁的青年扛着一捆木柴步伐稳健的朝前走着。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裳,脸上也是满是汗水,行走间滴落在青石路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青年肩上的木柴沉甸甸的,似乎每一根都承载着生活的重压。

他已从山林深处砍了不下十年的木柴,每一次进山都是一次体力的较量,每一次汗水与木屑混杂,总会模糊了他的视线。

每一次归途中,他都会咬着牙,一步步将这负担扛回小镇。

每一次木柴在他肩上摇摇欲坠,却又都被他一次次稳住。

路途漫长,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拉长,每一次每一步都踏出了深深的岁月足迹。

青石路上的哒哒声,是他不屈意志的回响,与这宁静的小镇形成鲜明对比,讲述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艰辛历程。

小镇中的人每一次见到他杠着木柴回来,也总是无奈叹息,摇摇头,默默转身关上房门。

他不知道小镇的人怎么了,总是避着他,就好像他的身上有什么灾厄一样。

他只知道十年前,小镇上突然来了好多陌生的人。

这些人,身着华丽长袍,袖口绣着繁复的云纹,每一步行走间,仿佛都带着天地的威严。

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四周时,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似乎为之颤抖。

其中一位,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尖轻点地面,便有细微的裂缝悄然蔓延。

他们的气息浑厚而深沉,仿佛山川般不可动摇,又似江河般奔腾不息。

每当他们施展武艺,周身便有气流环绕,带起阵阵狂风,飞沙走石,令人心生敬畏。

他们的强大,不仅仅是武力上的压制,更是那份从骨子中透出的尊贵与傲然,让整个小镇都笼罩在一片无形的压力之下。

并且这些人每一次见到他都会露出贪婪的眼神,每一次经过他们身边时他总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一样,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只知道这些人来了这后,第二天,母亲坐在破烂不堪的门槛上缓缓闭上了眼睛,手里拿着一张洗得发白的手帕,上面写着让他牵强的活下去。

那天秋风萧瑟,落叶纷飞,小镇的街道上铺满了一层金黄。

母亲的离世那天,天空似乎也失去了颜色,灰暗而沉重。

她的身体静静地坐在破烂不堪的门槛上,面容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

屋外的风,吹过母亲有点微白的头发,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与青年心中无尽的哀伤共鸣。

烛火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将这小小的空间分割成明暗两部分,每一道光影都像是记忆的碎片,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温情与此刻的凄凉。

母亲离世后不久,那些身着华丽长袍的人与镇上的官员勾结,以莫须有的罪名没收了他家的破屋。

那日,夕阳如血,官差们面无表情,手中的锁链冰冷地缠绕上门扉,将最后一丝温暖也隔绝在外。

他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眼中空洞而无助。

失去庇护的他,只能蜷缩在小镇边缘的废弃草垛中。

寒风刺骨,饥饿如影随形。

一日黄昏,他踉跄至街角,与一群脏兮兮的野狗争抢着一块发霉的馒头。

野狗呲牙咧嘴,眼中闪烁着原始的凶光。

他奋力驱赶,却力不从心,摔倒在地,那块馒头也被一只壮硕的野狗叼走。

他趴在地上,望着野狗远去的背影,泪水混杂着泥土,无声地滑落。

周围的小镇居民紧闭门窗,无人伸出援手,只有冷漠的目光透过缝隙,刺入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那一日无声的泪水浸湿了废弃草垛,也是那一日少年悟道梦中,得凡人不灭法。(此方世界功法等级:凡玄地天,皇尊圣帝,开天不灭等)

岁月缓缓,如梭亦逝,劈柴十年,悟道梦林海,在得开天法——斩天剑诀。

回忆着这一切,青年杠着木柴已缓缓来到了废弃草垛前,旁边一栋小木屋缓缓挺立,犹如那千万年前不言山上不老松般迎寒傲立。

正当他要把木柴放下时,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缓缓响起。

“大木头,你怎的又上山砍木柴去了,你看看你着满地的木柴要用到猴年马月去。”

那悦耳动听的声音仿佛春日里清泉叮咚,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暖意,轻轻拂过青年的耳畔。

声音的主人,一位身着淡蓝衣裙的女子,她坐在小木屋的屋檐上,一双细长的大长腿在屋檐下灵活的摆动着。

她的发丝如墨,轻轻挽起,几缕碎发随风飘扬,增添了几分灵动。

她的眼眸明亮而深邃,仿佛藏着星辰大海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如同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

她手中拿着一本古籍,轻轻翻阅着,优雅至极,仿佛与这宁静的小镇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动人的画卷。

青年看着屋檐上的小可人儿,挠挠头道。

“总会有用到的时候,你看远处的群山山顶已经开始出现一抹雪白了,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女子看着青年的样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看看你这木柴都堆得有你一人高了,小心哪天倒了把你压成肉饼,到时候我可不会帮你。”

青年有点手足无措,又开始挠起了头,看着真是像极了二十一世纪的社恐青年。

女子看着青年那样,捂嘴轻笑,从屋檐上轻跃而下,来到青年面前盯着他道。

“大木头,你也太搞笑了吧,你这样看着像个大傻子”

听到这话,青年面色一正道。

“哪有,才没有呢,我这才不是傻呢,我这是……是。”

说着说着,青年的手又不自觉地挠上了后脑勺,那动作笨拙而又带着几分憨态,就像是秋日里被风吹得乱晃的稻草人。

他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偶尔触碰到头皮上因劳作而结痂的小伤口,不禁微微蹙眉,却又迅速舒展开来,生怕被女子看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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