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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野太郎上学了

1980年的首尔,天空湛蓝如梦幻绸缎,温柔抚摸着城市的每一寸肌肤,高楼大厦如疯狂生长的巨型竹笋,拔地而起,处处洋溢着与亚洲三小龙并驾齐驱、热血拼搏的激昂气息。

野太郎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在首尔的大街小巷横冲直撞,脚步急得像是身后有一群饿狼在追。今儿个,他身负前往枫林馆高中报告的神圣使命,那学校在他眼里,就跟人生赛道上闪闪发光的大金砖似的,可重要了。

在一条弯弯绕绕的山路上,有个快步入中年的男人,正坐在长椅上优哉游哉地享受清晨。这人就是乱马的班主任张正镇老师,他眯着眼,一脸陶醉地感慨:“今儿这天儿,简直绝了,正适合上学哟!”那语气,就像个刚发现宝藏的老财迷,对新一天充满了蜜汁期待。

说时迟那时快,野太郎跟一阵发了疯的旋风似的,“嗖”地冲了过来,嘴里还跟念经似的不停喊着跑步计数的数字,一下子就把这片宁静搅得稀碎。也不知道是他跑得太投入,还是老天爷故意使坏,他冷不丁一脚踩到地上的水渍,就听“哧溜”一声,跟滑冰似的,他整个人像个失控的炮弹向前扑去。好巧不巧,这一扑,正好把张正镇老师放在一旁的便当盒给波及了。只听“啪嗒”一声脆响,便当盒就跟个倒霉蛋似的被弄湿了,里面的食物也跟天女散花似的洒了一地。

“11888,11890,11891……大叔你搞啥鬼啊?我忙着上学呢!”野太郎一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一边扯着嗓子嚷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捅了篓子。张正镇老师哪能轻易放过他,眼疾手快得跟闪电似的,一把就揪住野太郎衣服上的铃铛,嘴里跟连珠炮似的责备道:“还上学呢,瞅瞅你干的好事,把我便当盒弄湿了!你得赔我一个,听见没!”

“快放开我啦!”野太郎跟条泥鳅似的使劲扭动着身体,大声叫嚷。张老师瞅他那副德行,犹豫了那么一瞬,还是松开了手,野太郎这才像只脱缰的野马得以脱身。

这野太郎双脚刚一落地,那股子恼怒“噌”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对着张老师就大声吼道:“你这大叔,抽什么风呢!冲我乱喊,烦死个人了!”说完还不解气,抬起脚,像个愤怒的公牛似的朝着张老师狠狠踩了过去。

“我去!哎呀妈呀!你这小猫崽子想干啥?我可是你老师!”张正镇老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气得七窍生烟,扯着嗓子大声呵斥。

野太郎脖子一梗,像个倔强的小毛驴,毫不示弱地喊道:“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个老师!听好了,本大爷叫野太郎!”

听到野太郎这话,张正镇老师先是一愣,接着脑海里“唰”地一下闪过昨天操场上那俩跟发了疯似的跳霹雳舞的身影,忍不住自言自语道:“哟呵,原来是昨天那跳霹雳舞的小子啊。”就这么着,这意外的相遇,一下子把眼前这个冒失鬼和昨天荒诞场景里的主角对上号了。

这会儿,山路上的气氛那叫一个尴尬又诡异。野太郎似乎也感觉到自己刚才有点冲动了,可他那倔脾气,哪肯轻易服软。张正镇老师看着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学生,心里那叫一个又气又无奈。毕竟自己是老师,总不能跟学生一般见识,可今儿这一连串的意外,实在是把他气得够呛。

沉默了一小会儿,张正镇老师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自己的情绪像按葫芦一样按下去,慢悠悠地开口说道:“野太郎同学,不管咋说,在学校里咱就是师生,互相尊重那是最基本的道理。今儿你弄湿我便当盒这事儿,咱得说道说道,但也不能这么冲动,像个愣头青似的,知道不?”

野太郎听了老师这话,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那么一丝不自在,但嘴上还是硬邦邦地说道:“那……那你一开始也不该拽我铃铛啊。”

张正镇老师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我当时也是急眼了,这便当我早上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准备的。不过,老师刚才那做法确实也有点糙,我跟你道个歉。但你瞅瞅,咱因为这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就闹得鸡飞狗跳的,多不值当啊。”

野太郎偷偷抬眼瞅了瞅老师,见老师一脸诚恳,心里那团火也消了几分,小声嘟囔道:“那……那我也不该踩你一脚。便当盒的事儿,我赔给你就是了。”

张正镇老师欣慰地点点头,说道:“行嘞,那就这么说定了。老师知道你们年轻人有时候就是容易头脑一热,以后遇到事儿,可得先冷静冷静,好好唠唠。”

野太郎挠挠头,应道:“知道啦,老师。”

这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这才像退潮的海水一样缓和了下来。野太郎瞅了瞅时间,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呼道:“哎呀妈呀,要迟到了!”说完,头也不回,撒丫子就朝着枫林馆高中的方向狂奔而去,只留下张正镇老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

野太郎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自骂娘,今儿可真够倒霉的,闯了祸不说,还差点跟老师干起来。他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做事可得长点记性,不能再这么毛毛躁躁,跟个二愣子似的了。

而张正镇老师则收拾好那被弄湿的便当盒,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今儿这个小插曲,让他对野太郎这个学生印象深刻得不得了,同时也让他明白,在教育学生这条路上,还得再多费点心思,多有点耐心和智慧。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依旧灿烂得跟朵大菊花似的,仿佛刚才的不愉快就像一滴小水珠掉进了大海,很快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学校走去,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教学“大冒险”。

镜头一转,来到枫林馆高中,这里热闹得简直像个大闹天宫的现场。乱马和小茜掐得那叫一个激烈,就跟俩斗鸡似的,恨不得把对方生吞活剥了。其他同学也没闲着,整个教室就像个彻底失控的疯狂游乐场。

斯卡西在那儿跳着他小学时候练的诡异舞蹈,一边跳还一边扯着嗓子唱:“啦啦啦拉啦拉啦拉啦拉啦拉啦拉啦拉啦。”那调儿,简直能把人的耳朵给送走。

有的同学扯着嗓子鬼哭狼嚎地唱歌,那调儿跑得比火箭还快,直接跑到外太空去了;还有的同学干着脱裤子放屁这种多此一举的奇葩事儿,逗得周围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差点没把屋顶给掀翻;更有甚者,把笔袋和尺子像扔炸弹似的扔来扔去,文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乱七八糟的弧线,就跟流星群似的。

就在这乱得像一锅粥的时候,“哐当”一声巨响,那教室门像被炮弹轰了似的被狠狠踹开。张老师气势汹汹,身后还跟着野太郎,俩人跟俩黑风双煞似的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张老师看着教室里还在闹得欢的同学们,猛地一声怒吼:“全都给我………………安静点!!!”这吼声,就跟平地起了个超级大雷似的,瞬间把同学们吓得跟木头人似的呆若木鸡,原本嘈杂得能把人耳朵震聋的教室,一下子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安静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以后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人那可是爱恨分明,对同学们那是相当关心。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咱班同学,我就…………哎哟我去,好疼啊!”张老师正说得慷慨激昂,为了显示自己的决心,猛地一拳砸向黑板,结果用力过猛,只听他惨叫一声,拳头瞬间像个发面馒头似的肿得老大,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活脱脱像个小丑。

缓了好一会儿神,张老师接着说道:“除了我这个班主任,站我旁边的这位就是新同学。来,同学,请写一下你的名字吧。”

野太郎一听,赶紧麻溜地走上前去,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工工整整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转过身,脸上堆着笑说道:“我叫野太郎,今年 16岁,从今天起就是枫林馆高中一年 f班的学生啦。我在披萨猫餐厅上班,大家要是有空,欢迎去我的披萨猫餐厅消遣消遣哈。请各位多多关照哟。”

张老师看着野太郎,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太郎啊!要不你就跟斯卡西坐一块儿吧?好歹你们俩也算兄弟。”

下课铃一响,教室里又跟煮开了的粥似的热闹起来。野太郎转过身,一脸好奇地问斯卡西:“你都 17岁了,按道理早该上高二了,咋还在高一混着呢?”

斯卡西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解释道:“我小时候在猫忍学校上学,压根就没经历过高一的课程。所以这回我就来补上高一的学习啦。”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野太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张老师像个火烧屁股的猴子似的突然闯了进来,大喊道:“乱马,大事不妙啊,九能那小子惹出大祸了,连同在这里留级上高三的奈奇也得跟着遭殃啦!”

原来枫林馆高中发生了一场超级离谱的火灾,好在现场的人都没啥事儿。可这事儿奇葩就奇葩在,本来的救火英雄活生生变成了纵火英雄。更夸张的是,副校长一开始还给他们颁发了奖状,结果这奖状最后竟然变成了死刑告书。这到底是咋回事呢?

今儿下午大概 2点多的时候,九能和奈奇这俩货,色胆包天,居然想去偷看女子更衣室,俩人跟俩贼似的躲在箱子里。结果九能那部 1977年生产的翻盖手机,跟中了邪似的突然响了起来。奈奇一听,慌了神,赶紧拿起打火机想照亮箱子,这一照可好,直接把整个箱子给点着了。俩人瞬间就跟俩火球似的被火包围,吓得屁滚尿流,最后连滚带爬地跑到楼下的游泳池,这才把火给浇灭了。可怜了那些在女子更衣室的女同学们,被吓得哇哇乱叫。

“枫林馆高中的这两位‘大英雄’,可真是了不起啊了不起了不起了不起了不起了不起!我们是不是该给他们来点热烈的掌声啊?”副校长在教职员室里跟发了疯的狂犬似的大喊大叫。

野太郎、张老师、斯卡西、乱马和小茜像一群小老鼠似的躲在门外偷听。

“你们瞧瞧,洪副校长这是彻底发飙了呀。”张老师压低声音说道。

另一边,教室里,诸星当的语文老师站在讲台上,扯着嗓子喊道:“来来来,全班都把笔给我停下啊,马上就放学啦!谁要是敢在下面叽叽喳喳说话,我就让他留下来值日!为啥这么绝情呢?因为明天就是最容易让人松懈的周末啦,所以你们都给我打足十二分的精神,千万别给我出岔子!那些成绩差的,周末赶紧给我去补课;成绩好的同学,也别闲着,多做些有难度的题,别一天天跟个傻子似的。”

正说着,语文老师眼尖,瞅见底下有人在翻书包,二话不说,拿起一勺白米饭就朝着后排的诸星当扔了过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在底下翻啥书包呢?就这么着急回家喂猪啊!谁要是再给我捣乱,周末就别想放假!”

语文老师这一声大喊,就跟引爆了一颗炸弹似的,教室瞬间炸开了锅。那声音大得,连吊灯都被震得“噼里啪啦”坏了。

“三宅忍,你瞅瞅平头在那儿干啥呢?”语文老师大声问道。

三宅忍看了一眼平头,回答道:“老师,他在那儿翻书包呢。”

“平头,你给我站起来!你翻啥呢?”语文老师怒喝道。

“老师,我东西丢了,丢的是一支笔。”平头战战兢兢地回答。

这时候,诸星当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居然拿来了平头的遗像,那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你还找笔呢?我看你是真找抽!你个标三代三串零的玩意儿,你不知道我刚才说的就是你吗?你个彪鼠大米包子,你有啥资格去捡那笔?你脑袋是让门框给夹了,还是脑子缺钙啊?”语文老师骂得那叫一个难听,骂完之后大手一挥,说道:“好了,平头留下来值日,剩下的同学放学!”

同学们一听,像一群被放出来的小鸟,赶紧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平头则耷拉着脑袋,一脸沮丧地拿起扫帚开始打扫卫生,心里估计在暗暗叫苦:今儿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而诸星当则像个没事人似的,笑嘻嘻地跟着其他同学往外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仿佛刚才那一出只是一场有趣的闹剧。教室里,只剩下平头扫地的沙沙声和语文老师坐在讲台上时不时的嘟囔声,这场荒诞的校园小插曲,还不知道后续会如何发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