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想要交换？
“什么孩子？”
诺曼把住车门，面露微笑：“别跟我装傻，我上次明明跟你提起过的，艾娃，艾娃·斯塔尔，那个被你们训练成神盾局特工的孩子，我知道你们给她取了个代号，叫‘幽灵’。”
“哦，艾娃，幽灵......嗯，她不愿意来，我跟她提起过，她有点怕生，不愿意和陌生人接触。”
尼克弗瑞又挂了遍挡，车子没有丝毫动静。
“你的车子可能是发动机有点毛病了。”
诺曼举起手里的遥控器：“不好意思，这是奥斯本集团的财产，你可以下车了。”
“手握千亿资产却还这么抠门，这一点上你就比不过斯塔克。”尼克弗瑞骂骂咧咧的关上车门。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艾娃，把艾娃交给我。”
“嘿，你不觉得你自己的要求很过分吗？嗯？刚刚我让你把埃米尔交给我，你那么果断的拒绝了，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现在你朝我要人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尼克弗瑞气笑了，叉着腰用独眼盯着诺曼：“想要可以，拿埃米尔来交换。”
“不可能。”诺曼摇摇头，断然拒绝道：“在埃米尔学会控制体内的‘憎恶’之前，我不会让他出现在众人眼前。”
“‘憎恶’？名字不错，很贴近。”尼克弗瑞耸了耸肩膀，“那就是没得谈咯。”
“我可以让珍妮特治疗艾娃的疾病。”
艾娃·斯塔尔，在电影《蚁人2》里作为主要反派，她的父亲曾经为皮姆博士工作，也是神盾局特工的一员，但是由于研究方向和皮姆博士产生异议后被神盾局开除，这也导致他后来急于求成的心态，使得一次重大事故的发生。
艾娃在那场事故中失去了双亲，自己也被卷进量子能量的漩涡之中，在那次汹涌澎湃的量子风暴过后，她的身体被转变为‘活体量子态’。
简单地说就是在实体和虚化间不受控制的来回切换，陷入一种极为痛苦的量子不稳定状态。
好比浑身的细胞无时无刻都在不停的撕裂，每分每秒对她而言都痛不欲生。
最后更是会消失在世界上，彻底的成为‘幽灵’。
“珍妮特和皮姆博士可以治愈艾娃，他们在量子领域研究方面是当之无愧的专家，两个人加起来比你们神盾局所有人都有用。”诺曼直截了当地说。
尼克弗瑞嗤笑一声：“不可能，她的状态根本无法转变，好比想要把拨出去的水原封不动的装回瓶子里，神盾局尽最大努力也只是让她不再那么痛苦。”
“然而事实就是，神盾局的水平也就那样。”诺曼整理了一下西装，一米八几的身高可以俯视尼克弗瑞，“我可以拿你都不知道的重要情报交换，如何？”
“哇呜哇呜，世界上居然还有我都不知道的情报。”尼克弗瑞讽刺的笑了几声，“那你如果肯诚实告知，我肯定万分感谢你，我会派人刷你家的马桶，并且亲吻干净。”
“我不用你们帮我收拾马桶，我只要艾娃。”诺曼胸有成竹的说道。
“OK，只要你的情报足够让我惊讶，我会把那个女孩原封不动的送到你的门前。”尼克弗瑞倚靠在车窗上，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位知名企业家能说出什么连他都会震惊的劲爆消息。
如果是想托尼睡了多少封面女郎，或者谁家的股票跌了涨了那种蠢话，尼克弗瑞保证不管对方是不是强化人，他都会一巴掌甩在对方的脸上。
诺曼轻轻凑近尼克弗瑞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尼克弗瑞顿时脸色巨变，漆黑如锅底的面容像是又披上一层黑灰。
“你这是构陷！虚假的猜测！是完全没有理由和根据的猜测！”尼克弗瑞表情异常难看，差一点就要把枪拔出来了。
“你可以自己调查，但前提是如果你在调查的过程中被发现了，你不要指望我会出手救你。”诺曼面容随和，侧着头抱着肩膀，像是看热闹的热心群众一样。
尼克弗瑞表情变了又变，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脸上居然能有如此丰富的感情变化，尤其是从一个间谍头子身上能看到如此失态的场景。
诺曼觉得自己下次应该随身携带一个微型摄像机，随时随地捕捉别人的黑历史，等到他们老了以后在他们床头24小时不间断循环播放。
“妈惹法克！”尼克弗瑞想打电话，又不知道打给谁，他用手指着诺曼的脸，“如果你说的属实，那个孩子我会亲自送到你家门口，但如果你是骗我的，我就让你尝尝7.62的威力。”
诺曼只是微笑，摆出一副车童的手势。
尼克弗瑞骂骂咧咧的钻进车里，猛踩油门，车子一溜烟的冲了出去。
诺曼在后面大喊道：“租车一天200美元，记得转我账户上。”
尼克弗瑞从车窗伸出一根中指，风中隐隐飘荡着某句不太文明的词语，似乎和谁的妈妈有关。
诺曼迈着轻松的步伐走进奥斯本大厦。
他其实没说什么，只是把亚历山大·皮尔斯是九头蛇卧底的事情告诉了尼克弗瑞。
但是显然这位冷漠的间谍头子也无法接受原来的顶头上司居然是九头蛇的事实，身份立场转变的实在是太快，他完全没有任何缓冲的机会。
作为一名从一入职就被命令为神盾局特工，一生都在为情报事业和保护地球而努力的尼克弗瑞，这个创伤实在是过于重磅。
就好比你费尽心思努力了二十几年，终于考上公了，结果你爹妈给你拉了坨大的，说他们其实是卧底，潜入大陆几十年了，传回去的所有的信息都是来源于你，你是我们的共犯。
你就说你心态崩不崩吧！
尼克弗瑞目前就处于这种状态，却完全想不到神盾局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全部都是九头蛇的卧底。
诺曼相信现在尼克弗瑞怕是连上厕所都得把隔间的门锁上，睡觉都得看看天花板是不是还藏着特训过的‘九头鼠’偷听他的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