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职场的微光
清晨的北京，地铁站外飘着煎饼果子的香味，混杂着雾霾的淡淡呛味。陈飞裹紧外套，挤在早高峰的人流中，耳机里放着熟悉的老歌，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昨晚在公园的夜练让他精神振奋，踏云步和龙拳初阶的效果还在，他的步伐轻快得像踩着风，连平时觉得费劲的地铁站楼梯都爬得毫不费力。昨晚只睡了五小时，他却一点不困，体质强化的加持让他感觉身体像被重新组装了一遍。
他在地铁站旁的早餐摊买了份煎饼果子，边走边吃，油香味让他心情好了几分。摊主是个大妈，操着京腔吆喝：“加肠加蛋，五块！”陈飞付了钱，接过热乎乎的煎饼，心想：生活再苦，总有些小确幸能让人撑下去。
公司里，气氛还是老样子，键盘声、电话声混成一片。陈飞刚坐下，苏婉就递来一袋包子，笑着说：“看你最近忙得没空吃饭，早上顺手买的，趁热吃。”
“谢了。”陈飞接过包子，脸有点热。苏婉的细心总让他觉得温暖，像冬天的热奶茶，慢慢渗进心里。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咬了口包子，热乎乎的肉馅让他胃里舒服了不少。苏婉坐在旁边的工位，翻着项目文档，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关切。
小王凑过来，压低声音：“飞哥，你昨天那算法初稿牛啊，赵凯都挑不出毛病！他昨晚还跟我打听你是不是偷偷报了个编程班。”
陈飞笑笑：“哪有，就是多看了几遍文档。”
小王撇嘴：“少来，你这状态，绝对有猫腻！”他挤眉弄眼，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陈飞被逗乐，没接话。他低头打开电脑，昨天的算法初稿已经发给了赵凯，今天早上他又优化了一版，效率提升了10%。系统的专注力加持让他干活如鱼得水，复杂的代码像被他捏在手里，随意揉搓。
上午例会上，赵凯拿着陈飞的算法初稿，脸色阴晴不定。他昨晚让陈飞三天完成的任务，陈飞昨晚就交了初稿，今天早上又送来优化版。他翻着文档，语气僵硬：“还行吧，下午给客户看，别出岔子。”
陈飞点头，没多说。心里却有点得意：赵凯，你不是想看我笑话吗？这次让你失望了。
例会后，赵凯把陈飞叫到走廊一角，低声道：“陈飞，别以为干好一件活就了不起。客户下午要看结果，你最好别掉链子。”他的眼神阴鸷，像在找茬。
陈飞平静地回答：“放心，不会。”他直视赵凯的眼睛，语气里多了一丝底气。
赵凯愣了一下，冷哼一声，转身走了。陈飞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家伙，迟早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回到工位，陈飞打开邮箱，发现赵凯抄送了一封邮件给团队，里面夹着新需求的文档，标题写着“紧急任务：三天内完成”。陈飞扫了一眼，心头冷笑。这功能比上一个还复杂，涉及多模块重构，三天根本是故意刁难。他注意到邮件的发送时间是凌晨3点，显然赵凯是临时加的活，摆明了想让他出丑。
小王路过，瞥了眼屏幕，咋舌道：“飞哥，赵凯这是跟你杠上了啊！三天？这活儿不得十天？”
陈飞笑笑：“没事，我试试。”
小王摇头：“你这心态，服了！换我早跟赵凯干起来了。”
陈飞没接话，低头梳理需求。系统的专注力让他事半功倍，复杂的算法逻辑像被拆解的拼图，清晰明了。他敲键盘的手指飞快，思路顺畅得像开了外挂。
中午吃饭时，陈飞和苏婉、小王在公司食堂凑了一桌。食堂的红烧肉油腻腻的，但陈飞吃得挺香。苏婉夹了块鸡肉给他，笑着说：“多吃点，昨晚又加班了吧？看你眼圈有点黑。”
“两点多吧。”陈飞低头扒饭，有点不好意思。
小王插嘴：“飞哥，你这状态，简直是铁人！赵凯给你加活，你还这么淡定，佩服！”
苏婉瞥了小王一眼，半开玩笑地说：“少贫嘴，飞哥这叫有担当。你呢，天天嚷着辞职，咋还不走？”
小王嘿嘿一笑：“辞职？房租谁交？飞哥，你说是不是？”
陈飞被逗笑，点点头：“是这么个理。”
饭桌上，话题转到公司八卦。有人说赵凯最近在拉拢几个同事，准备抢下个大项目，功劳全算在他头上。小王压低声音：“听说他昨晚偷偷改了你的代码，想让你出bug，结果你修得太快，他脸都绿了！”
陈飞愣了一下，心头一沉。怪不得昨天的demo有问题，果然是赵凯搞鬼。他握紧筷子，眼神冷了几分：“是吗？那得谢谢他给我机会表现。”
苏婉皱眉：“赵凯这人，太阴了。飞哥，你小心点，他肯定还会找茬。”
陈飞点头，笑了笑：“没事，我有数。”
吃完饭，陈飞回到工位，继续干活。赵凯的阴谋让他有点火大，但他告诉自己：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系统给了他翻盘的资本，他得一步步来。
下午，客户来公司测试新功能。陈飞的算法优化让系统效率提升了30%，客户代表满脸笑意：“这功能很稳定，响应速度很快，谁做的？”
“陈飞。”苏婉抢先答道，朝陈飞眨了眨眼，像是替他高兴。
赵凯干咳一声，勉强道：“嗯，陈飞这次表现不错，团队配合得好。”
客户点点头，拍了拍赵凯的肩：“你们团队有潜力，下个项目还找你们。”
散会后，团队的气氛明显轻松了不少。几个同事围过来，半开玩笑地说：“飞哥，牛啊！这波操作，直接让客户竖大拇指！”
小王挤眉弄眼：“飞哥，你这波打脸，赵凯估计得气吐血了！”
陈飞笑笑，没多说。系统的奖励让他信心倍增，但他知道，赵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果然，下班前，赵凯把他叫到办公室，皮笑肉不笑地说：“陈飞，干得不错，但别得意。客户又加了个需求，三天内上线，你接着干。”
陈飞扫了一眼新需求，心头冷笑。这功能比上一个还复杂，三天根本是故意刁难。他平静地回答：“好，我接。”
赵凯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淡定。他挥挥手：“行，去吧。”
回到工位，陈飞打开文档，开始梳理需求。系统的专注力让他效率惊人，复杂的算法逻辑像被他捏在手里，随意揉搓。他敲键盘的手指飞快，思路顺畅得像开了挂。
晚上8点，公司渐渐安静，同事们陆续离开。苏婉路过他的工位，关心道：“又加班？别太拼了，身体要紧。”
“没事，快搞定了。”陈飞抬头，朝她笑笑。
她犹豫了一下，递给他一瓶矿泉水：“那你加油，我先走了。”说完，她顿了顿，又补了句：“有啥需要帮忙的，跟我说啊。”
陈飞点点头，心头有点暖。苏婉的关心像一缕微光，照亮了他疲惫的生活。
9点半，办公室只剩陈飞一个人。他揉了揉眼睛，手机震了一下，是苏婉发来的微信：“还在加班？别太晚，早点休息。”
陈飞回了句“快好了，谢谢”，嘴角不自觉上扬。他打开微信，发现苏婉的朋友圈更新了一张夜景照片，配文是“BJ的夜，累并快乐着”。他点了个赞，心想：她也挺拼的。
凌晨1点，陈飞终于完成新需求的初稿，测试通过后，他松了口气。站起身，他走到窗边，俯瞰BJ的夜景。远处的高楼灯火辉煌，像另一个世界。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龙形图案在月光下隐隐发光。
就在这时，系统声音再次响起：“任务发布：探索古武界入口，寻找龙泽导师。奖励：龙拳进阶式。”
陈飞心头一震。古武界？龙泽？这系统，到底要带他去哪儿？
他回到出租屋，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系统的声音。他翻身坐起，打开手机，搜索“古武”“龙泽”，结果全是些武侠小说和论坛帖子，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又给老妈发了条语音：“妈，爷爷留下的戒指，你真不知道啥来历？感觉有点特别。”
老妈回了条语音，语气有点迷糊：“特别？不就是个旧戒指吗？你爷爷说祖上有点来头，具体我也不清楚。你要真好奇，回家翻翻老宅的箱子。”
陈飞皱眉，老宅？那得等春节才能回去。他摸了摸戒指，心想：这东西，八成不简单。
睡前，他穿上运动鞋，跑到楼下的小公园，试着练习踏云步。系统描述说，这步伐能让人“如履平地，迅捷如风”。陈飞站在路灯下，试着迈步，感觉双腿轻盈得像不受控制。他跑了几圈，速度越来越快，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像是整个人在飞。
半个小时后，他停下来，气喘吁吁，汗水顺着额头流下。他试着跳了一下，轻松跃起一米多高，差点撞到路灯杆。他愣住了，心跳加速：这踏云步，简直逆天！
他站在公园里，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他突然有种预感：他的生活，正在滑向一个未知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