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4章 嬴政的崛起,杀袁术,灭袁绍(4)
朝阳城外,秦军的营垒如钢铁巨兽般横亘十里。王翦立于将台之上,望着城头飘扬的“袁”字大旗,将令旗狠狠挥下:“全军拔营,明日卯时攻城!”许锦瑜与阎象对视一眼,
快步上前:“元帅,朝阳城背靠淯水,城防三倍于前,袁军必在此决一死战。”
当夜,沮授带着幕僚匆匆入见袁绍。烛火摇曳中,他将绘制的城防图铺展案上:“主公,秦军惯用奇袭,我军需以静制动。已在淯水上游备下火船,
若秦军强渡,可顺流而下烧其战船;城头增设床弩三百架,专射攻城云梯。”审配补充道:“城外三里处埋设蒺藜与陷马坑,定叫秦军寸步难行。”
次日破晓,秦军战鼓如雷。徐红根一马当先,率领先锋军冲向护城河,却见河水突然沸腾——袁军点燃火油,烈焰瞬间吞没前排士卒。
徐红根猛勒缰绳,滴血乌云骓人立而起,堪堪避过火海,镗尖挑起一名试图靠近的火头军。
“变阵!”王翦挥旗,秦军改以盾牌阵推进。东皇太一长剑出鞘,寒光劈开箭矢,率先架起云梯。城头袁洪暴喝一声,混铁棍横扫,将三名秦军砸落城墙。
潘岳见状,麒麟戟缠住袁洪铁棍,借力跃上城头,戟刃直取咽喉。袁洪弃棍翻滚,抽出腰间短剑格挡,两人在垛口间缠斗,瓦片纷飞。
赢天玄率骑兵绕至东门,却见城门突然大开,袁潭领着重甲兵持钩镰枪冲出,专断马腿。秦军战马嘶鸣倒地,赢天玄弃马步战,长枪如龙,连挑五名敌兵。阎象急命弩手齐射,掩护主力回撤。
黄昏时分,秦军暂退。王翦望着死伤枕藉的战场,眉头紧锁。许锦瑜献上密报:“斥候探得淯水上游火船藏匿处,
若派死士焚毁,袁军水上防线可破。”王翦沉思片刻,点将道:“徐红根、东皇太一听令!今夜率两千死士,从下游泅渡,务必毁其火船!”
三更天,月光如霜。徐红根身披玄铁锁子甲,手持短刃,带着死士潜入淯水。对岸守卒的梆子声由远及近,
他猛地挥刀割断绳索,火船顿时失控。袁军发现时,二十余艘火船已顺流而下,在秦军营地外围炸成一片火海。
袁绍在城头望见火光,瞳孔骤缩:“快!调弓箭手压制河岸!”话音未落,潘岳的麒麟戟已破开西门。原来阎象趁火起之际,派死士从排水道潜入,里应外合。
袁洪挥舞铁棍阻拦,却被东皇太一缠住,长剑如毒蛇吐信,直逼要害。
混战中,徐红根的阴阳八卦镗扫倒袁潭战马,镗尖抵住其咽喉。“降者免死!”徐红根怒吼。袁潭颤抖着丢下武器,
城头守军见状纷纷弃械。袁绍望着潮水般涌入的秦军,扯下冠冕,带着亲兵从南门突围。
朝阳城破,王翦立于城头,望着残阳如血。许锦瑜递上战报:“此役歼敌两万,缴获粮草十万石。袁军主力溃散,
袁绍逃往宛城。”王翦握紧剑柄:“传令下去,修整三日,直取宛城!”暮色中,秦军旌旗再度扬起,向着南阳最后的壁垒进军。
秦军修整三日后,十万大军裹挟着朝阳城的硝烟,如黑云压境般朝着安众城推进。
王翦将地图摊开在马背上,指尖划过起伏的丘陵:“安众城扼守要道,两侧山隘可伏兵,不可轻敌。”
许锦瑜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忽然眼睛一亮:“元帅,若在安众城南十里的鹊尾坡设伏,假意佯败诱敌,定能瓮中捉鳖。”
安众城守将吕旷得知秦军来犯,与弟弟吕翔商议对策。吕旷拍案道:“秦军虽强,但我等据险而守,
再派人求援宛城,定能将其耗死!”遂在城头布置强弩,又于两侧山隘埋伏两千弓弩手,只等秦军入瓮。
次日清晨,赢天玄率三千骑兵抵达安众城下,枪尖挑起袁军斥候的首级,高声叫骂。吕旷大怒,亲率五千步卒出城迎战。
赢天玄且战且退,将袁军引入鹊尾坡。待吕旷察觉有异时,潘岳的圣火麒麟戟已拦住退路,两侧山坡上秦军万箭齐发。吕旷挥刀格挡,
却见徐红根的阴阳八卦镗从斜刺里杀出,镗尖擦着他的耳畔划过,削落半只耳朵。吕翔赶来救援,被东皇太一长剑斩断长枪,当场毙命。吕旷见势不妙,夺路而逃,仅率残部退回安众城,
当晚,秦军发动总攻。阎象指挥士兵用牛皮盾遮住头顶,推着冲车撞击城门。
城头袁军抛下热油,却被秦军特制的湿布盾牌挡住。徐红根手持钩索,如猿猴般攀上城墙,镗杆横扫,连杀数人。秦军潮水般涌入,安众城一夜易主。
拿下安众后,秦军马不停蹄直扑涅阳。涅阳守将韩莒子、吕威璜认为城小难守,决定主动出击。
两军在涅阳城外的开阔地遭遇,潘岳单枪匹马出阵,戟指袁军:“尔等速速投降,可免一死!”
韩莒子挺枪来战,却被潘岳一戟震得虎口开裂。吕威璜挥刀夹击,赢天玄拍马赶到,长枪如毒蛇出洞,直取其咽喉。袁军见主将阵亡,顿时大乱,秦军乘胜追击,涅阳城不战而破。
雉城守将陈兰、雷薄吸取教训,紧闭城门,凭借城墙死守。秦军连攻三日不下,
王翦召集众将商议。许锦瑜献上计策:“雉城水源来自城北山涧,若截断水道,不出五日,城内必乱。”王翦依计而行,派徐红根率两千士卒绕道北山,破坏水坝。
果然,第四日清晨,雉城守军因缺水大乱,秦军趁机架云梯攻城。东皇太一第一个登上城头,长剑挥舞间,袁军纷纷倒地。陈兰、雷薄在巷战中被潘岳、赢天玄斩杀,雉城落入秦军之手。
穰城守将梁刚、桥蕤深知唇亡齿寒,在城周挖掘深壕,广设鹿角拒马。秦军抵达后,
王翦命人用土袋填平壕沟,却遭到城头床弩的猛烈攻击。关键时刻,阎象发现穰城东南角城墙年久失修,建议夜袭。是夜,三百秦军死士身披黑衣,
带着绳索悄悄靠近城墙。徐红根凭借惊人臂力,第一个攀上城头,镗刃割开守卒喉咙。后续士兵蜂拥而上,打开城门。梁刚、桥蕤仓促迎战,不敌秦军精锐,力战而亡。
至此,安众、涅阳、雉、穰四城尽归秦军,宛城已成为一座孤城。袁绍站在宛城城头,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秦军营帐,
手中的马鞭无力地垂下。沮授上前劝道:“主公,宛城粮草充足,可坚守待援。”袁绍苦笑着摇头:“连失数城,援军何在?”此时,城外传来震天动地的战鼓声,王翦的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宛城高墙之上,袁绍将染血的披风甩在箭垛旁,望着城外如蚁群般搭建营垒的秦军,喉结剧烈滚动。
城头悬挂的黑底“袁”字大旗被风撕扯得猎猎作响,三万守军手持戈矛,铁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沮授捧着竹简疾步上前:“主公,城内粮草可支三月,护城河已注满滚油,各城门增设千斤闸……”
“够了!”袁绍猛然捶打城墙,震落墙灰簌簌而落,“连失七城,如今只剩这孤城!”话音未落,城外突然响起连绵的战鼓声。
王翦骑着黑马立于阵前,手中令旗一挥,秦军的床弩率先发出轰鸣。巨大的弩箭如流星般划破天际,重重砸在城墙上,砖石飞溅中,一名袁军士兵被当场砸成肉泥。
审配手持盾牌护住袁绍,嘶声喊道:“放箭!”城头上千张弓弩同时拉开,箭雨如蝗扑向秦军。东皇太一长剑舞动,寒光闪烁间将箭矢纷纷格开,
他高声怒吼:“架云梯!”话音刚落,数百架云梯如长蛇般靠上城墙。徐红根一马当先,镗尖勾住城垛,借力跃上城头。守城的袁军士兵挺着长矛刺来,他的阴阳八卦镗急速旋转,镗刃横扫,瞬间挑飞三人。
潘岳的圣火麒麟戟紧随其后,戟尖刺入一名袁军将领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然而袁军早有防备,滚烫的金汁从城上倾泻而下。秦军惨叫着跌落云梯,护城河上浮起密密麻麻的尸体。
王翦见状,下令暂停攻城,转而用抛石机向城内投掷火把。宛城的民房顿时燃起大火,浓烟蔽日。
夜幕降临时,宛城陷入一片火海。袁绍在城楼上望着冲天火光,脸色惨白如纸。沮授凑到他耳边低语:“主公,秦军虽勇,但久攻不下必生懈怠。今夜可派死士出城劫营,挫其锐气。”
袁绍咬牙点头,亲点八百死士,由袁洪率领,趁着夜色缒城而下。
袁洪手持混铁棍,带领死士摸到秦军营地外围。然而许锦瑜早有防备,营寨四周埋设的铜铃骤然作响。潘岳、赢天玄立即率军杀出,火把将黑夜照得如同白昼。袁洪挥舞铁棍,与潘岳战在一起,火星四溅。
混战中,徐红根的镗尖突然刺来,袁洪侧身急避,却被削掉半边衣袖。死士们见势不妙,四散奔逃,袁洪只得狼狈退回城内。
此后十日,秦军轮番攻城,却始终未能突破防线。王翦望着坚如磐石的宛城,眉头紧锁。许锦瑜献上一策:“宛城三面环水,唯有西门连接陆路。可截断其粮道,再用‘攻心之计’。”
当夜,秦军在城外遍插写有“降者免死”的白旗,同时让降卒在城下高呼:“袁公大势已去,何苦为他送死!”
宛城守军人心惶惶,袁绍在帅帐内急得来回踱步。审配握紧剑柄:“主公,必须斩杀动摇军心者!”话音未落,一名斥候浑身是血冲入帐中:“报!西门粮道被秦军截断,押运粮草的淳于琼战死!”
袁绍踉跄着扶住桌案,眼中闪过绝望。此时,城外再次传来秦军的战鼓声,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