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四合院:进击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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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六品堂

鸽子市,据说最早是一帮卖鸽子的人建立的,后来就逐渐变成了黑市。

何雨柱弄了副大口罩戴在脸上,拢着双手在黑市上遛达……他纯属是好奇,也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入手的好东西。

鸽子市上最抢手的是粮食,然后是肉和烟酒之类的副食……好吧,其实看了一圈,各种物资在这里都有市场。

“大兄弟,我这笔是六安堂的,现在市面上少见了,看看吧。”

在他第二次路过一个老妇人的摊子时,老妇人将她叫做了……这个老妇人大约有五十余岁,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很浓重的痕迹,但却又带着几分书卷气。

在她那个年代,女孩子最多识字而已,能够养成深厚的书卷气,说明她的家庭还是相当不错的。

可能正是这样的出身,何雨柱在她身前来回过了两、三趟也没听到她叫卖,可能是看得眼熟了,她才敢打招呼。

老妇人打开了面前一个精致的盒子,露出一支毛笔,笔杆上刻着‘六品堂’三个字。

何雨柱也有一手好毛笔字,是仿宋徽宗赵佶的瘦金体。他的硬笔书法也挺好,无论是楷书、宋体字、草书,都相当不错。

六品堂是老牌子,他学书法的老师就有一支用过的六品堂笔,一直保存着。

“大妈,就一支吗?”何雨柱拿起那支笔看了又看,然后放回盒子里。

这个年头到鸽子市买东西的,不是需要救命的粮食,就是要购买生活迫切需要的副食、日用品,像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几乎没有可能存在买家。

老妇人出自书香门第,出来摆摊卖东西已经觉得斯文扫地了,根本不敢揽客,好不容易等来了何雨柱,见他把笔放了回去,还以为他不要了,听到何雨柱开口,她这才松了口气。

“还有一支。”她从旁边的一个已经掉了色的军用挎包里又取出一个笔盒。

何雨柱打开盒子看了看,也是一支新笔,应该是人家收藏了一批货,遇到用钱的当口,便家自己了。

他又看摊上其余的东西……一方端砚,两块松烟墨。

“再没有别的了?”

何雨柱一边问着,一边拿起了那块端砚端详。

端砚是中国四大名砚之一,与甘肃洮砚、安徽歙砚、山西澄泥砚齐名。出产于唐代初期端州(今广东ZQ市东郊的端溪),故名端砚,距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

端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而驰名于世,用端砚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端砚若佳,无论是酷暑还是严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故古人有‘呵气研墨’之说。

何雨柱一上手就知道这块端砚是真品,而且还是极少见的高端货。

“大妈,你这个是好东西,真的要卖?”

何雨柱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这块砚台的纹理。

“再好的物件也只是物件,不如人贵重。”老妇人感慨地说道。

“那是!”

何雨柱点头附和:“大妈,看来您家里是遇到事儿了……这么着,您开个价儿,我不回。”

老妇人脸上露出笑意:“小伙子,谢谢了。”

何雨柱老脸一红:都奔四的人了,哪好意思装嫩?当然,在这老妇人面前,他也勉强算得上是‘小伙子’。

老妇人看得出,今天是遇到好人了,否则哪有这么好说话的?

“20……10元?”老妇人试探地问道。

何雨柱莫名的有些心酸,却是笑着说道:“大妈,您可真有意思,还20、10的,你直接说30不就完了吗?”

说着,他从衣兜点出三张大黑拾……想了一想,又夹了点儿私货。

“大妈,我这阵儿都会在这个点过来,您有其它的好物件也可以带过来卖给我,不会叫您吃亏。”何雨柱说道。

“哎,好的。”老妇人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因为那些话太苍白了。

她用一个自己缝的布袋把笔、墨和砚台装起来递给何雨柱。

“那我走了。”何雨柱‘嘿嘿’一笑,拎着布袋就走了。

“真是个好孩子。”

老妇人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说道……她原本是想说20的,怕吓跑人家,改口说了10块,哪知何雨柱装傻充愣,给了30块钱,老妇人当然知道他是故意帮自己。

“咦?这孩子!”

老妇人想把钱展平装包,忽然从钱里又落下六张粮票,面额加起来一共10斤,她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很长时间,她们没有感受到这种同类之间的善意了,她老伴甚至一度想到过轻生。

何雨柱没考虑那么多,这钱要是他自己攒的,一定不舍得这么个花法,但白得之财,花时就不能过于吝啬。

今天除了买套文具外,何雨柱还换了两张票……1张自行车票;1张手表票。

虽然说轧钢厂离家不远,可骑可不骑,但有个自行车毕竟方便;至于手表……也是方便。

今天是他第一次上鸽子市,收获满满,回来经过国营饭店买了四根煎饼和1份豆腐脑,就地儿吃了,然后一抹嘴,便回了四合院。

“柱子,吃饭了吗?”

一走进前院,第一个跟何雨柱打招呼的竟然是阎埠贵……这老抠怎么改策略了?

“在外面吃的。”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你吃饭了吗?”

“还没呐。”

阎埠贵笑着来到跟前:“柱子,解旷也让我教训了,既道歉了,也赔偿了,以后这事儿就翻篇了吧?”

“三大爷,瞧你说的,咱爷们还能为这事真生气不是?改天我整两个菜,咱爷俩喝一盅去。”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那敢情好,”

阎埠贵一听他这么说,心情顿时大好,目送何雨柱的背影,眼中滚露出深切的情意。

“给他脸了,老阎,他刚刚坑咱们一笔钱,就这么算了?”三大妈从屋里走出来,脸色怪难看的。

“你知道什么?许大茂那么能,被他不动声色地掀了个底掉,傻柱已经不是过去的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