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9月,我搬到纽约,在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医学院担任神经化学和神经病理学研究员。我仍然希冀成为一名真正的科学家、一名实验室科学家,虽然在牛津大学的研究烂尾之后,我应该心生警惕,避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