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朱棣,不靖难,改养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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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那些年,老朱当主播,傍大哥的日子

老朱往清宁宫去。

走路姿势很正常。

就是太监请他上辇,他不坐。

说天气好,走着舒服。

唐云看了眼大日头,今日气温36度。

大中午的,这叫舒服?

老朱满脸都是汗,龙袍都湿了,也叫舒服?

进了清宁宫。

朱标赶紧相迎,却见老朱眼神阴鸷,吓他一跳。

“取鞭来!”

“啊?”

朱标吓得哆嗦:“爹,孩儿没犯错吧?”

你没犯错,你娘能打老子一顿?

老子现在屁股痛得要死!

根本不敢坐下!

走在路上,还得装作正常人。

殊不知,裤子磨得屁股疼的要命。

老子是皇帝,若外人知道老子被媳妇打屁股了,还要不要脸了?

她还说,子债父偿。

你儿子惹的事,你这个当爹的给担下便是。

她舍不得揍她儿子,就舍得揍她老公,什么娘们!

揍的是真狠啊。

偏心娘们!

老朱现在还倒吸冷气呢,疼的。

朱标见老朱脸色难看至极,立刻打发人出去,然后去找鞭子。

他跪在地上,双手捧鞭。

心里憋屈,为啥我要挨揍?

这不是老二、老四该有的待遇吗?

“爹,我去把二弟叫来。”朱标看着鞭子眼晕。

从小就没挨过打。

现在打他,容易心理逆反。

“跪好喽!”

老朱一肚子邪火。

多大岁数了,还被老妻一顿抽。

老子堂堂大明皇帝,要不要脸啊!

老子怕老婆,还怕儿子?

他娘的,不抽你一顿,老子气往哪撒?

往老二头上撒吗?

他身上都没好地方了,再揍就揍死了。

朱标颤颤巍巍地撅起屁股,没打就先惨叫,跟朱棣学的。

老朱本来舍不得落鞭的。

可听朱标先惨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狠狠地抽!

“啊~啊~啊!!!”

朱标惨叫声很有节奏。

若不是殿中是父子俩,宫人肯定会多想。

燕王府。

朱棣真的亲手下厨,张罗八道菜,全是硬菜,全是猪肉。

老朱非常简朴,规定每顿饭不能超过八个菜。

基本中午剩下的剩菜,晚上热热继续吃,再剩就当夜宵。

如果实在吃不完的话,天气太热就赐给宫人吃,冬天则留到第二天当早餐。

宫中就这规矩。

官场却是表面简朴,实则奢靡。

当然了,老朱再节省,也没到舔碗的地步。

李善长不知是作秀,还是真的。

反正他是真舔碗,朱棣亲眼见过。

下值后,老李如约而至。

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应该是摔的?

装的!

朱棣一眼看出是装的,因为他小时候被老朱撵着打,经常装病装伤,一眼丁真。

酒过三巡,老李微醺,道:“小滇王啊,老夫看好你。”

滇王就滇王,你他吗非加个小干啥?

“老大人,多吃!”

吃肥肉容易得脑血栓,朱棣可劲给李善长夹肥肉。

李善长不吃,他拼命劝。

真别说,肥肉真香啊。

朱棣最坏,把蒜泥可劲往李善长碗里扒拉,你不是乐意舔碗嘛,舔吧!

李善长比较爱吃蒜台炒肉。

可能因为这一大桌荤菜,没一个素菜。

属蒜台炒肉算比较素的荤菜。

越吃越腻。

他牙口不好,朱棣不劝他酒,只劝他吃肉。

气得老头子没事酎两口。

太腻了!

喝口酒解解腻。

不过,他觉得朱棣有趣。

哪怕太子在他跟前,都十分拘谨,把他奉为长辈。

连亲孙子,都不敢爬他身上拔他胡子。

反倒朱棣这小子,二十多岁了,跟他没大没小的,偏偏李善长吃这套。

从乱世中爬出来的人,有个屁架子,谁没吃过屎似的!

现在摆上谱儿了。

装什么大瓣儿蒜!

吃着吃着,饱了也醉了。

“小滇王啊,以后跟叔叔混,叔叔带你走上人生巅峰!”

李善长搂着朱棣脖子,放声高歌。

唱的那叫一个都不能写啊。

内容不堪入目,放现在,字字违规,连在一起得判死刑。

朱棣以前倒是总听那些将军唱。

傅友德那老王八最爱唱,每次唱,还得搂着他一起唱。

搞得他也学会了,经常跟丘福、谭渊他们唱。

那群泥腿子,都愿意听这种。

他以为李善长不会唱的。

现在看,没准词儿就是这老货写的!

朱棣也颠,跟着放声高歌。

哥俩儿搂着,围着饭桌跳着唱。

唱累了,唱爽了,瘫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就差拜把子了。

朱棣倒是想,李善长不干啊。

“舒坦!”

李善长一曲唱完。

靠着椅子坐着,呼着蒜臭味:“咱那些老兄弟,就爱唱家乡小调儿。”

“独在异乡为异客。”

“不唱两嗓子小调,咱都忘记了,咱是凤阳人!”

“南京再好,也不是家,还是家里好。”

“嘿嘿,咱第一次听,还是陛下给咱唱的。”

“小滇王,你没赶上好时候。”

“陛下的嗓子,才是好嗓子,唱的那叫一个委婉动听,余音袅袅。”

朱棣真没想到,他爹还有这隐藏技能呢?

“你不信?”

李善长撇嘴,用下巴点了点外面:“看见过要饭花子没?”

朱棣立刻明白,要饭花子得有才艺。

没点节目,谁给口饭吃呀。

原来老爹也是直播选手呀,那些年没少傍大哥。

大哥给口饭吃,老朱就表演节目。

以那种不能写的节目为主,全是荤场面,啧啧。

“陛下能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靠的就是一把好嗓子。”

李善长真喝多了。

真跟朱棣掏心窝子了。

看得出来,心里挺恨老朱的。

“咱后到军中的。”

“听小费说,这些词都是陛下编的。”

朱棣瞠目结舌:“俺爹那文化水平,能编出这小词儿?”

“小瞧你爹了不是?”

“他走南闯北的,啥没见过?”

“闭门造车,能写出什么好东西?”

“看看那些文人写的,无病呻吟,全都他娘的是废话!”

“老少爷们就愿意听些这个,咋了!”

李善长嚷嚷道:“那些诗词歌赋,都是曲高和寡,装逼货!”

“这些才是喜闻乐见的东西。”

“咱就不喜欢阳春白雪,就喜欢下里巴人。”

“咱李善长就是小吏出身,就是下里巴人,咋了!”

老李喝高了。

不得不说,说的话真他娘的有道理。

有几个神经病天天读唐诗宋词。

勾栏小曲才人人爱听。

没见过那个举子,考上进士后还天天捧着四书五经硬啃。

反而都是青楼座上宾。

这才是人。

唱完了,玩爽了。

朱棣把李善长用过的饭碗递过来。

“叔,该舔碗了!”

李善长整张脸都黑了,你他吗的有病吧!

老子作秀的事,你也当真了啊!

老子坐拥田宅美妾,财富数不胜数,天天吃饭舔碗?

天下人都不信,就他吗你信了!

关键,这要是不舔,人设就崩了啊!

咱舔!

李善长觉得朱棣在玩他。

不用觉得,就是在玩他。

他伸出舌头,碗早就没了热乎气,冰冰凉凉的,蒜味特别浓,闻着就臭。

朱棣那小子坏呀,可劲往他碗里拌蒜。

搞得碗内壁全是蒜。

李善长咬着牙舔的,太他吗的辣了!

还臭!

他有点讨厌这个人设了。

这些年,都知道他有舔碗的习惯。

一般人跟他吃完饭,都会主动帮他舔。

随着他跃居高位,帮他舔碗的人就越多,当初胡惟庸,就没少帮他舔。

胡惟庸舔的最干净,杨宪就比较嫌弃。

所以胡惟庸上位,杨宪死了。

领导的怪癖,那是给下属往上爬的机会。

看看小胡,爬的多高。

都上天堂了。

可以说,他虽然是舔碗宗师。

其实亲自舔的次数真不多。

尤其这种海碗,涂满大蒜,还他吗全是饭粒子的破碗。

从来没舔过!

凡事都有第一次。

李善长为了不给老朱留把柄,认了,舔!

朱棣这小子最坏。

他拿着碗,让他舔。

不时拿碗边敲击他本就不多的牙齿,痛的要命。

真是有啥爹,就有啥儿子。

一对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