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8章 淑兵讲蛊虫
与此同时,在张家口的另一边,田金缘正心急如焚地忙着将高孽他们接到自己的住所——田府。田府的大门气派非凡,朱红色的大门厚重而庄严,上面装饰着一排排金色的门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尊贵身份。门前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张牙舞爪,仿佛在守护着这一方宅邸,不容任何邪祟侵犯。走进府内,只见雕梁画栋,飞檐斗拱,每一处建筑都尽显大气磅礴。房梁上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飞檐上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宛如梦幻中的仙境。不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里的家具都还崭新,散发着淡淡的木香,似乎是刚刚搬进来不久。每一件家具都擦拭得一尘不染,摆放得整整齐齐,却还带着几分未被生活沾染的生疏感。
“快找大夫来!”田金缘心急如焚,一进府门就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庭院里回荡。仆人们听到命令,立刻如四散的飞鸟,迅速行动起来。其中几个身强力壮的仆人小心翼翼地将高孽抬到了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里,他们的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弄疼了昏迷中的高孽。高孽被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床上,那床榻柔软得如同云朵,仿佛能将人所有的疲惫都融化。而菲雪则被安置在了另一间房间,有细心的女佣在一旁照看着。女佣们身着整洁的衣裳,面容和善,眼神中透着关切,静静地守护在菲雪的床边。梅淑兵赶忙给昏迷中的高孽盖上了一床厚厚的被子,那被子柔软而温暖,带着丝丝缕缕的阳光气息。他的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注视着高孽那苍白的脸庞。
田金缘吩咐管家,速速去请城中有名的大夫。管家领命后,立刻快马加鞭地赶了出去。不一会儿,大夫匆匆赶来,他背着药箱,神色匆匆。他先是仔细地给高孽检查了伤口,眼神专注而认真,手指轻轻触碰着伤口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随后又认真地号了脉,他的手指搭在高孽的手腕上,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脉搏的跳动,仿佛在与高孽的身体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一番诊断后,大夫告知众人,高孽的病情并无大碍,只是身体较为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几天。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高孽也便要在这田府住下了。
随后,大夫又去给菲雪号了脉,同样表示并无大碍。此时,夜已深沉,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夜。月光如水,洒在庭院里,给整个田府蒙上了一层银纱。田金缘打赏了大夫,大夫和仆人们纷纷退下。只剩下田金缘和梅淑兵,两人坐在客厅里,一边吃着夜宵,一边聊了起来。客厅里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却无法驱散梅淑兵心中的疑惑。
梅淑兵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金缘,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田金缘,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能解开所有谜团的答案。
“我呀,我啥也不干。”田金缘微微一顿,笑着回答道,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些什么,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有什么秘密被触及,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淑兵并不罢休,继续追问:“你跟他们说什么了?那些混混怎么会那么怕你呀?”他挠了挠头,满脸的不解,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那些混混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让他怎么也想不通。
“他们不是怕我,是怕我父亲,我……我父亲是商人。”田金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在躲避着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刻意的掩饰。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圆这个谎。
“你父亲?商人?骗谁呀?那帮混混为啥走了?”梅淑兵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商人的身份怎么能让那些嚣张跋扈的混混轻易退缩。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急切,想要揭开这个谜团。
“哦,我父亲,他认识这里的黑势力,做生意嘛,什么人都得接触,我跟他们说了父亲的身份,赔他们点钱就行了。黑势力不都是为了钱么。”田金缘连忙解释道,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显得有些牵强。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不敢直视梅淑兵的眼睛。
“你给的钱,我们出啊。咋说这事是我们挑起来的。”梅淑兵一脸的仗义,拍着胸脯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而真诚,透着一股热血与担当。
“提钱,你可就见外了啊。”田金缘说完,笑着拍了一下淑兵的肩膀,试图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感激,也带着一丝无奈。
梅淑兵回以一笑,又接着问:“你父亲呢?去哪了呀?俺用不用去问个好啊?”他的眼神中满是真诚,只是这一问,让田金缘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个答案,却又觉得每一个都不太合适,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田金缘微微一怔,随即迅速反应过来,脸上堆起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道:“啊……他出远门了。得过些日子才回来呢。”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手理了理袖口,眼神闪烁,不敢与梅淑兵对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田金缘在隐瞒着什么,可偏偏傻傻的淑兵不懂得察言观色,还真就信以为真,不住地点头。
“哦哦,还有你们咋……咋还有枪啊?”梅淑兵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满脸的好奇与疑惑,那表情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这年头,军阀混战,局势乱得很。做生意的要是没点防身的家伙,怎么行呢?有几个人没枪的。”田金缘眨了眨眼,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世故,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梅淑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脑海里还在琢磨着田金缘的话。
这时,田金缘反过来又问梅淑兵:“你给那个金刀老六吃的什么?怎么你一念咒语,他就会肚子疼得摔倒了?”他向前倾了倾身子,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究,仿佛在挖掘一个神秘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