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大人有大量
秦淮茹和贾张氏跪在靳为国跟前,泪流满面。
秦淮茹抓住靳为国的裤脚,声音颤抖:“为国,求求你,撤了报警吧!棒梗还小,他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回吧!”
贾张氏也哭喊着:“为国,棒梗是我们家的独苗,他要是进了少管所,我们可怎么活啊!你就行行好,放过他吧!”
靳为国低头看着她们,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叹了口气:“唉,你们这是何必呢?棒梗这孩子,确实太不懂事了。”
秦淮茹见靳为国语气松动,连忙磕头:“为国,只要你肯撤了报警,我们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棒梗,绝不再让他惹事!”
靳为国故作犹豫,最终点了点头:“好吧,看在咱们邻居一场的份上,我就去试试。不过,公安那边能不能通融,我可不敢保证。”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听,连忙道谢:“谢谢你,为国!你真是大好人!”
靳为国转身离开,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他并没有去撤报警,而是暗中将棒梗之前偷鸡、偷钱的证据全部交给了公安。
公安同志看到这些证据,脸色更加严肃:“这个棒梗,不仅下毒,还偷窃成性,必须严加管教!”
最终,棒梗不仅没能被放出来,反而因为多项罪名,被多判了三个月少管所教育。
秦淮茹得知这个消息,整个人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怎么会这样……靳为国不是答应撤报警了吗?”
贾张氏也哭得撕心裂肺:“棒梗啊,我的棒梗啊!这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咬牙切齿地说道:“靳为国,你竟然骗我们!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站起身,直奔傻柱家。
傻柱正在屋里喝酒,见秦淮茹满脸泪痕地冲进来,连忙问道:“秦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抓住傻柱的手,声音哽咽:“傻柱,靳为国那个混蛋,他害得棒梗进了少管所,还多判了三个月!你一定要帮我们教训他!”
傻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什么?靳为国竟然这么欺负人?秦姐,你放心,我这就去收拾他!”
说完,傻柱拎起一根木棍,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靳为国家的院子里。
他站在门口,大声喊道:“靳为国,你给我滚出来!”
靳为国慢悠悠地走出来,看着傻柱手里的木棍,冷笑一声:“傻柱,你这是要干什么?”
傻柱怒目而视:“靳为国,你欺负秦姐一家,我今天就要替他们讨个公道!”
靳为国不慌不忙,双手背在身后,淡淡道:“傻柱,你确定要动手?”
傻柱二话不说,抡起木棍就朝靳为国砸了过去。
靳为国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身形一闪,轻松躲过木棍。
紧接着,他右手一挥,隔山打牛的技能瞬间发动。
傻柱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撞在自己胸口,整个人顿时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他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哎哟!疼死我了!”
靳为国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傻柱,就你这点本事,也敢来找我麻烦?真是不自量力。”
傻柱疼得直哼哼,嘴里还不服气:“靳为国,你……你别得意!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靳为国冷笑一声,一脚踩在傻柱的手上:“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傻柱疼得惨叫连连:“啊!放手!放手!我错了!我错了!”
靳为国松开脚,冷冷道:“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
傻柱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院子,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靳为国,你给我等着!”
秦淮茹站在远处,看到傻柱被打得哭爹喊娘,心中一片冰凉。
她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完了……全完了……靳为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靳为国站在院子里,看着秦淮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
他冷冷地说道:“秦淮茹,你们一家欺负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说完,他转身回了屋,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院子里,只剩下秦淮茹的哭声,和远处傻柱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凄凉。
秦淮茹瘫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她抬头看向靳为国家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靳为国,你害得我儿子进了少管所,还打伤了傻柱……我不会放过你的!”
贾张氏颤颤巍巍地走过来,扶起秦淮茹,声音沙哑:“淮茹,咱们……咱们怎么办啊?棒梗还在少管所,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恨意:“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棒梗出来!至于靳为国……他以为他能一手遮天?我倒要看看,他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贾张氏抹了抹眼泪,低声说道:“可是……咱们现在斗不过他啊!连傻柱都被他打成了那样,咱们还能怎么办?”
秦淮茹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靳为国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我就不信,他能防得住咱们的算计!”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淮茹,你可别做傻事啊!咱们现在……已经够难的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妈,你放心,我不会乱来。但靳为国欠咱们的,我一定要让他加倍偿还!”
与此同时,靳为国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渐渐散去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对娄晓娥说道:“晓娥,这几天咱们得多加小心。秦淮茹那一家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娄晓娥点点头,眼中带着几分担忧:“为国,咱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棒梗毕竟还是个孩子……”
靳为国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晓娥,你不懂。棒梗那孩子,早就被秦淮茹和贾张氏惯坏了。如果再不给他点教训,他以后只会更无法无天。咱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
娄晓娥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几天后,秦淮茹果然开始行动了。
她先是偷偷在院子里散布谣言,说靳为国贪污了厂里的补贴,还克扣了邻居们的福利。
接着,她又找来了几个平日里对靳为国不满的邻居,怂恿他们一起去厂里告状。
刘海中第一个跳了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靳为国这种人,简直就是咱们院里的毒瘤!咱们必须联合起来,把他赶出去!”
阎阜贵也附和道:“没错!他拿了补贴就目中无人,还欺负咱们这些老邻居,简直太过分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厂里,找到了厂长。
刘海中带头说道:“厂长,靳为国贪污补贴,还欺负咱们这些老工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厂长皱了皱眉,语气严肃:“你们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秦淮茹连忙站出来,拿出一张伪造的账本:“厂长,您看,这是靳为国贪污的证据!他不仅克扣了咱们的补贴,还私吞了厂里的公款!”
厂长接过账本,仔细看了看,脸色逐渐沉了下来。
他抬头看向众人,语气严厉:“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如果靳为国真的有问题,我绝不会姑息!”
秦淮茹和刘海中等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靳为国早就料到了他们的计划。
他提前找到了厂长,将秦淮茹伪造账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厂长听完,脸色铁青:“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
当天下午,厂长带着几名保卫科的人来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和刘海中等人见厂长来了,还以为事情成了,连忙迎了上去。
刘海中满脸堆笑:“厂长,您可算来了!靳为国那小子,是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
厂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冰冷:“刘海中,秦淮茹,你们伪造账本,诬陷同事,已经触犯了法律。现在,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淮茹和刘海中顿时傻眼了。
秦淮茹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道:“厂长,您……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我们可是受害者啊!”
厂长冷笑一声,将伪造的账本扔在她面前:“受害者?这就是你们的证据?你们以为,伪造账本就能瞒天过海?简直是痴心妄想!”
刘海中吓得腿都软了,连忙求饶:“厂长,我们……我们只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了我们吧!”
厂长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国有国法,厂有厂规。你们既然敢做,就要承担后果。”
说完,他挥了挥手,保卫科的人立刻上前,将秦淮茹和刘海中铐了起来。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吓得瘫坐在地上,哭喊着:“淮茹!淮茹啊!你们不能抓她!”
厂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带着人离开了四合院。
靳为国站在院子里,看着秦淮茹和刘海中被带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低声喃喃:“秦淮茹,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真是可笑。”
娄晓娥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为国,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
靳为国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晓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咱们不狠一点,他们只会得寸进尺。”
娄晓娥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院子里,只剩下贾张氏的哭声,和远处秦淮茹的哀求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凄凉。
靳为国站在院子里,看着秦淮茹被李副厂长带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回到屋里,对娄晓娥说道:“晓娥,今晚咱们吃烧烤,庆祝一下。”
娄晓娥有些犹豫:“为国,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秦淮茹刚被带走,咱们就庆祝,会不会显得太……”
靳为国摆了摆手,语气轻松:“晓娥,你别多想。咱们过咱们的日子,他们的事跟咱们没关系。再说了,秦淮茹偷盗厂里财产,那是她咎由自取。”
娄晓娥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当晚,靳为国带着靳大丫、楚学、姜鱼、靳小豹和赵小集在屋子里忙活起来。
他们从秦家屯秦支书家里牵来的羊已经宰好,羊排被切成大块,串在铁签上,架在炭火上烤。
炭火噼啪作响,羊排上的油脂滴落,发出滋滋的声音,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靳为国一边翻动着羊排,一边笑着说道:“这羊可是秦支书帮咱们养大的,肉质鲜嫩,烤出来绝对香!”
靳大丫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看着羊排:“爸,什么时候能好啊?我都馋死了!”
靳为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别急,再等一会儿,等外焦里嫩的时候最好吃。”
香味顺着窗户飘了出去,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聋老太太坐在自家门口,闻到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到靳为国家的窗户边,探头往里看:“为国啊,你们这是在烤什么呢?这么香!”
靳为国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老太太,我们在烤羊排呢。您要是想吃,待会儿给您送一块过去。”
聋老太太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就是闻闻味儿,解解馋。”
另一边,秦京茹和许大茂也闻到了香味。
秦京茹站在门口,看着靳为国家的方向,眼中满是羡慕和后悔。
她低声喃喃:“早知道靳为国这么有本事,我当初就不该跟许大茂在一起……”
许大茂听到她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秦京茹,你这是什么意思?嫌弃我了?”
秦京茹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说说。”
许大茂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随便说说?我看你是后悔了吧!可惜啊,你现在后悔也晚了,靳为国早就娶了娄晓娥,你根本没机会了!”
秦京茹被他说中心事,脸色一红,低声说道:“大茂,你别生气,我就是……就是觉得咱们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肉都吃不起……”
许大茂听了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自从被降职后,工资少得可怜,家里的日子确实过得紧巴巴的。
他咬了咬牙,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秦京茹,你要是觉得跟我过不下去了,就趁早说!别整天在这儿阴阳怪气的!”
秦京茹见许大茂生气了,连忙拉住他的手:“大茂,你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说。咱们好好过日子,以后会好起来的。”
许大茂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道:“行了,别说了!我去屋里躺会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转身进了屋,留下秦京茹一个人站在门口,眼中满是委屈和后悔。
与此同时,秦淮茹被李副厂长扣发了三个月工资,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刚一进门,就被贾张氏劈头盖脸地打了一顿。
贾张氏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棒梗进了少管所,你也被扣了工资,咱们家以后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被打得浑身是伤,却不敢还手,只能抱着头哭喊:“妈,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贾张氏打累了,瘫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咱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儿啊!”
秦淮茹蜷缩在角落里,眼中满是绝望。
她抬头看向靳为国家的方向,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心中更是恨得咬牙切齿:“靳为国,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绝不会放过你!”
靳为国站在窗前,看着秦淮茹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对屋里的人说道:“来,咱们继续吃!这羊排烤得正好,外焦里嫩,香得很!”
靳大丫等人欢呼一声,纷纷拿起羊排大快朵颐。
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与秦淮茹家的凄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香味继续飘散,馋得聋老太太和秦京茹直咽口水。
秦京茹站在门口,看着靳为国家的方向,心中满是后悔:“如果当初我嫁给靳为国,现在吃香的喝辣的,哪会像现在这样,连肉都吃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