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我星宿大师兄,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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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此马非凡,房星是星

“休要跑了那道人!”

刘炳一声高呼,手下捕快直接向

遥遥向远处回望此处情形的范司马拱手,而后纠集一帮捕快,前去追捕明显畏罪潜逃的陆巡。

范骅身边精锐甲士,过半去追击不平道人,剩下的也是围护在范骅身侧,不肯离去,也只有刘炳带着一群捕快去追击陆巡了。

街道边,甲士之中,范骅看了一眼一逃一追的陆巡与刘炳等人,侧身看了一眼身旁一位布袍男子,男子随即近身上前,与范骅说明了追逃双方信息。

听完布袍男子汇报,范骅倒是有些兴趣了:

“那小道长就是上月镇南王府的那位客人?疑似坊间阎君。。。若此人是阎君,那五日前强闯刑曹府衙的铁面人又是谁?”

布袍男子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做为大理司马的范骅,还会关注坊间的这些异闻,似乎还挺了解,不禁追问道:

“大人似乎认为那个年轻道人,与五日前强闯刑曹府衙恶贼,不是同一人?”

范骅站在大理狱外,从墙体缺口向内,看着里面混乱逐渐平息,随口说道:

“年龄骗不了人。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难以找回。高君侯前几日和我谈及此事,说那闯入府衙的铁面人,一身藏也藏不住的腐朽气息,不过是个被时代抛弃的老东西罢了。

和刚才那被捕快追都纵意欢快的年轻道人,可不类似。”

布衣男子一脸敬佩地看向范骅,不过又有些欲言又止状貌,显然是想问,要不要阻止刑曹府衙的捕快,停止追击年轻道人,毕竟那道人是镇南王客人,如果不是五日前夜闯刑曹之人,完全可以先放一放。

范骅倒也看出来了男子想法,却摇头拒绝道:

“我等治军讲的是军纪法度,刑曹断案讲的是证据动机,老夫凭空猜测做不了什么数,终究是要让那捕快追上一追。所谓阎君,究竟是何人,还尚未可知。”

年轻道人的事情谈完,范骅话风一转,谈到了另一件事。

“全城都已经检索了一遍,还没找到那孩子?“

一名甲士上前回复范骅:

“目前尚未找到。”

范骅重复了一遍甲士的回答,神情有些低落:

“目前尚未找到。再耗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说话间,一名甲士从坍塌的狱墙内侧纵跃而出,没有高飞高跳,而是小跑过来,稳稳站在范骅身前半丈距离,低头行礼,而后汇报道:

“启禀大人。大理狱中今日死亡七人,全是明教弟子。而在册的明教弟子,如今已尽数死亡。”

范骅以手抚须喃喃道:

“果真是只杀明教弟子。这不平道人,到底是何方人物,此等行径,不像是和明教有所仇怨,更像是清理门户了。”

范骅转身吩咐旁边一名没有着甲的士兵:

“宗胜,带个消息回去,这不平道人极可能还是引人耳目之辈。”

“是,大人。”

话分两头。

在范司马思考不平道人行为动机之时,陆巡正在大理城街道之中,策马狂奔。

马背之上,陆寻背部挺直、身子微微前倾,不断控制着身形,以逸散马背之上的颠簸。

而在陆巡身后,是靠双脚追击过来的众多捕快,要不是街道之上,还有往来行人,影响“山后雪”的发挥,陆巡早就跑的没影了。

不过,局势什么也影响不到“山后雪”心情。

“山后雪”蹄铁敲击着大理青石路面之上,发出清脆而欢快的声响。

他早就想在这破城里狂奔了。

而在其脑袋之上,朱蛤“陵光”稳如泰山,不管身下马儿如何跃动,自己都纹丝不动,只是一直“江昂,江昂”地叫着,以舒服他心中的不满。

周围的环境,也太嘈杂了,没有山里清净。

陆巡勉强调和两位祖宗一个过于激动、一个过于不开心的情绪,以防路过的百姓遭殃。

却在这时,陆巡发现前方,有三名身穿华服的男人,正骑在马上、控制着马慢踱着步子走着,而陆巡的极速逼近,也让他们回头望了过来。

此情此景,陆巡暗道不妙。

果然,事情没有出乎陆巡所料。

“拦住他!他是逃犯!”

陆巡身后修为最高的捕快,一边追赶,一边还犹有余力地大喊出来,直接要断陆巡前路。

如今的大理城,街道之上,官府之人可不少。

前方三名男子,也正是官府之人,听到捕快呼喊,也不怯懦,直接拔刀出鞘,三匹马并排而立,坐等陆巡赶来。

本就不宽的街道,直接被对方这等行为堵住。

“前面道人,立刻停下!”

一名马上男子,高声喊道,要让陆巡停下,乖乖束手就擒。

两侧,都是商铺,没有岔路。

陆巡想要继续向前,只有冲过三人的堵截了。

“一点也不省心。”

陆巡暗叹一句,脚踩马凳,飞身而起。

半空之中,陆巡又轻拍“山后雪”后背,借力迈出一步。

这一步,就是一丈多远。

“诸位,麻烦让让。”

边向前方三人劝说让路,陆巡边踩在路边一位可怜大哥的肩头。

这一脚,压得大哥差点没站稳,但是陆巡也借此再次向前一丈多远,到了拦路三人面前。

前方三人不猥琐的,见到陆巡飞跃而来,纷纷提刀劈砍过来。

“既然不走,休怪在下失礼。”

人在空中,陆巡一掌对着一柄长刀刀锋就拍了过去。

如此悍不畏死的打法,惊得持刀男人眼皮一跳。

可惜,男人设想中断手飙血场景并没有发生。

陆巡掌心饱含真气内力,男人这一刀仿佛劈砍在牛皮之上一般,不得寸进。

而陆巡也直接迎着刀锋握住长刀,连刀带人,将男人从马背之上掀了下去。

两侧,是男人两位同伴的惊怒之声。

二人本来不欲伤人,只是举刀威吓,但见自己一方已经有人坠马,直接就没有什么不伤人的打算了,手中佩刀用力,一左一右向陆巡劈砍而来。

本就名贵的刀锋之上,闪出寸寸寒芒。

眼前道人,要以肉身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