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朋友
谜语人是吧？
不好意思，我是你的破壁人......不对，我是答案人！
亚瑟露出轻松的笑容：
“朋友，是朋友！”
“对！”谜语人高兴极了，牵起亚瑟的双手：“小丑先生一定会是我最好的朋友！”
谜语人就这样一直说个不停，亚瑟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想起正事来。
就算有酒神因子，被饿死也太窝囊了吧！
“谜语人先生，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说的太多并不能增进感情，可否让我先去吃个饭呢？”
说完，亚瑟就起身走向打饭窗口。
说的太多？什么意思！？
谜语人望着那道背影，想起昨天尼尔的惨状。
小丑不会是想用胶水把我嘴巴粘上吧？
一定是这个意思！
【谜语人完成一次脑补】
【奖励：谜语人的神秘礼盒】
亚瑟正排着队，莫名收到这段信息，回头看了一眼谜语人。
为什么突然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这下，谜语人更确定了他的想法，看来以后跟小丑先生交谈得尽量地简短，这可太难了！
终于轮到自己，窗口里面的厨师换成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的那家伙吗？”
“额……”
新厨师不敢拒绝回答，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亚瑟先生......他临时有点事......去，好像去乡下探亲了！”
亚瑟自然知道面前的人在糊弄自己，但还是微笑地说道：
“这位先生，麻烦你帮我给他带句话，往饭里面加口水其实挺甜的，但吃多了容易得糖尿病。”
“好，好的！”
新厨师在餐盘上另外加了两个黑面包，勉强地挤出笑容：
“亚瑟先生，用餐愉快，如果想要吃更好的，我明天偷偷从外面给您带来！”
哟！挺上道！
亚瑟露出灿烂的笑容，一直咧到牙根：“那就多谢了！”
叮！
新厨师瞬间被亚瑟吓到，手中的勺子掉到地上。
【迪化人完成一次脑补】
【奖励：猫女的白色短袜】
这也行？亚瑟有点莫名其妙，端着盘子回到谜语人面前。
亚瑟像往常一样，先拿起右上角的药片，一口气全部放进嘴里。
直接干嚼几下，吞进去。
味道还不错，今天是薄荷味的，挺清爽。
谜语人犹豫了下，说道：
“小丑先生，这个药片好像有致幻成分，长期吃好像对脑子不太好。”
“脑子不好，换个脑子不就行了？”
亚瑟无所谓地摆摆手，拿起黑面包啃起来。
谜语人点点头，这确实是小丑的风格。
吃完面包，亚瑟随意地问道：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爱德华·尼格玛。”
“算了，名字太长，还是谜语人好听。”
谜语人微笑：“我也更喜欢别人叫我这个称呼。”
因为在谜语人看来，爱德华·尼格玛这个名字就代表曾经懦弱无能的自己。
简单用完餐后，亚瑟并不想回牢房。
往常，只要准时到点，不管怎样所有人都必须回到牢房。
不听话的人就会被送到电疗室，遭受电击惩罚。
饭后的娱乐时间结束，食堂里只剩下了亚瑟一个人，却没有一个看守敢上前。
这时走廊里突然走过来一个金发美女，饶是宽大的白袍都无法遮住她傲人的身材。
“哈莉医生，你看……”
“我来吧。”
哈莉推开牢门，轻轻坐在亚瑟面前。
“你好，亚瑟先生。”
亚瑟注视着哈莉，视线不自觉地下移。
“我认识你，哈莉医生！”
“那次我被三个警卫按在小便池里，是你救了我。”
“不不不，亚瑟先生，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哈莉推了推眼镜：
“我想要了解你，另一个真实的你。”
“小丑？”亚瑟开了个玩笑：“他已经被我杀死了。”
“小丑是杀不死的！”
哈莉的美目里闪过异色，“我会一直等，等到他出来！”
接着，哈莉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资料，这是亚瑟的起诉文件。
“他们居然才发现你杀了五个人，一帮蠢货。”
“你想干什么？”
哈莉笑了笑，“当然是帮你喽，我的小丑先生。”
“我只需要开一份精神诊断证明，然后配合你的表演，那么我就可以为你所做的一切开脱。”
没错，这一切就是这么讽刺。
亚瑟也不禁笑了起来，锤着桌子说道：
“我为什么要表演，我就在那里，他们能干什么？”
是啊，哪怕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哥谭都有一万种让他活下来的方法！
哈莉眼中开始幻想，小丑在所有人认为最庄严的地方，践踏他们遵循的一切，撕开他们虚假的面具。
【小丑女完成一次脑补】
【奖励：哈莉最爱的金属棒球棒】
亚瑟将哈莉的变化看在眼里，他明白哈莉对于小丑这一形象的着迷程度。
“咳咳咳……”亚瑟出声打断。
“哈莉医生，我能否申请去浴室洗个澡呢？”
哈莉一只手撑着下巴，欣赏起亚瑟的面容：
“当然可以，亚瑟先生，你来我的诊室，那里有单独的隔间。”
不知道为什么，哈莉眼里的亚瑟从昨天开始就变得越发帅气。
难道是错觉？
哈莉摇晃了下脑袋，十分确认她不可能是恋爱脑！
亚瑟在哈莉的带领下，来到她的诊室。
简单冲了个澡，亚瑟在腰间围了个浴巾便走出来。
虽然还是很瘦，但是他的六块腹肌棱角分明，是一种精壮的感觉。
“你好像变了！”哈莉十分确认，脸逐渐靠过来。
“变了吗？要不你来试试！”
亚瑟搂住哈莉的细腰，一下子将她抱起来。
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好像有只小猫在挠她的心，痒痒的。
趁着还有几分清明，哈莉羞涩地推开亚瑟的胸膛，站在地上整理了下着装。
“病床上有干净的衣服，你赶紧换上吧！”
亚瑟就在房间里旁若无人地换起衣服，嘴上还说着：
“你不要偷看哦~”
不偷看才怪，哈莉捂着眼睛，手指叉开，就这么从上到下看了个遍。
换上白色的衬衣后，亚瑟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看了眼换下来的脏衣服，叮嘱道：“麻烦帮我清洗干净。”
“没问题。”
“你不好奇为什么我还要穿这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吗？”
哈莉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是想要伪装自己？穿的跟个老头一样！”
“不不不......”亚瑟神秘地说道：“这个叫邪神同款！”
邪神？哪个邪神？
在哈莉疑惑的眼神中，亚瑟穿着她的粉色拖鞋，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