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2章 许大茂给分析
可后来自己老爹为了寡妇抛弃他们兄妹俩,而许大茂不但爹娘疼爱不说和自己一样也有个妹妹,
说实话,有的时候他是嫉妒的,再加上之后日子过得不好,为了能活下去没有办法,他只好带着妹妹去捡垃圾,
实话说,那一段日子是他最黑暗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有些自卑,尤其是他带着妹妹翻垃圾桶饥一顿饱一顿,
而许大茂每天不但每天吃好喝好还有零花钱,每天除了上学玩耍啥事都不用管,
从小也因为父亲会放电影的缘故,自己也学会了放电影,那对未来根本就是吃喝不愁。
巨大的落差自然导致何雨柱心里的不平衡,再加上有心人的挑唆,这两人的关系自然是日渐远去回不到从前。
而许大茂问的这个问题,也是他心里最不想碰触的禁忌,如果是在平时何雨柱会认为许大茂这是在挑衅自己,可看着许大茂严肃的表情又不像。
“你怎么问这个?”
何雨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些烦躁的把杯里的酒干了,咣咣地倒了一杯然后又是一口闷然后又是一口闷。
“我说了,你必须严肃认真老老实实地回答每一个问题,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毕竟不跟你说清楚,你也不会相信不是。”
许大茂没有理会对方喝多少酒?毕竟对方的酒量他是知道的,随便两斤白酒不在话下。
“我们当厨子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学徒三年效力三年帮工三年一共就要九年时间,
也就是说前三年只干杂活不授艺、不给工钱,
接下来的三年开始教手艺并给一些零用钱,
最后三年以低于市场价的工资为师傅效力,
现在虽然是新社会了,不讲究老一套用不了九年那么久时间,
可那也得最少在学徒期结束后,徒弟需要继续为师傅效力一段时间,
那前前后后的最少得四年多五年的时间,你知道那个老混蛋走了之后啥都没给我和雨水留下。
我倒是无所谓,虽然没有工钱,但是每天的饭还是管的,可雨水咋办?”
一想到那段时间受到的委屈,何雨柱又是一口闷下,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口腔路过嗓子一路到达胃里,让他有些难受,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
“先不提那个,我记得小的时候何叔对你们两个可是很不错的,
不管怎么样?你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你说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当爹的会为了一个寡妇抛儿弃女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半点消息,
反正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以前我爹也说过,我爹说何大清也不像是那种人,
他猜测可能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不得不抛弃你们,你别忘了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上面到处给人定成分,你别忘了你爸最拿手的厨艺,我可是听说那在以前可是达官贵人才吃得起的,
你想想你爸不跑会是什么下场?还有你家的房子,别给我提是什么祖宅,
那最少也得住个三代以上的人,你家这才住了多久?
行了,你好好想想,咱先不提这个,
你就没有去找过,我记得他在保定吧!离得也不远啊!”
许大茂假装没有看见那个悄悄抹眼泪的人,而是一脸疑惑的猜测说道。
“别提那个老混蛋,当初我和雨水用身上仅剩下的钱买了火车票一路找过去,
结果那混蛋连门都不给我开啊!雨水就在门口哭的嗓子都哭哑了,
我当时除了回来的车费又没余钱,我要走雨水又不走,就要等那个老混蛋出来,
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在门口待着,我们兄妹俩就在门口又冷又饿的挨了一晚上,那老混蛋的心真硬,硬是没给我们开门,
那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雪,我一个小伙子浑身都冻僵了,就抱着雨水在门口来回的走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发现雨水发烧了,没办法,这才带着雨水回来,要不是老太太给的一颗退烧药,雨水指不定人都没了。”
何雨柱对于自家的成分自然心知肚明,这个话他直接没有理会,
只说当初找人时的心酸,说到这里眼睛都红了,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许大茂相信如果现在何大清在这,肯定要挨一顿胖揍。
“不对呀!你确定何大清就在家里,万一他不在呢?万一家里只有白寡妇一个人呢?”
这个问题是何雨柱从来没想过的,顿时脑袋有些懵了。
许大茂:“你们当时是不是就打听了他们住在那里,然后一路找过去的,那有没有看见何大清的人?”
“当时我把门拍响后,里面一个女人问我们是谁?
我还没说话,雨水就着急的喊爸爸,说我们是来找爸爸的,没办法,我只好说出我们的身份,
然后里面的那个女人也没给我们开门,就在里面骂开了,
我这才知道那个人就是白寡妇,白寡妇在门里面骂我们兄妹两个人是没人要的拖累,
说老混蛋在给她儿子过生日,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怪我们两个上门打扰了他们的好日子,
还骂我们是扫把星,难怪何大清会咳嗽,原来是我们两个扫把星来了。”
何雨柱反应过来不得不仔细的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想到院子里确实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我在门口听着里面有男人女人还有孩子的说话声,好像有很多人,何大清那个老混蛋还让我们两个赶紧离开不要打扰他的生活,
不对不对,声音不对,我想起来了,是我先入为主了,白寡妇一直都在说我们兄妹俩是扫把星,说何大清生病了就是我们俩克的,
然后就有一个男人说让我们赶紧走,赶紧滚蛋,已经和我们断绝关系了之类的话,
不对,这个声音不对,我想起来了,这这好像是捂着嘴巴说话刻意压着嗓子的。”
何雨柱的眼睛突然睁大,身体直接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屁股底下的椅子直接倒在地上,发出咣当的声音,不过现在谁都没有理会那把椅子。
他脑海里想到一个从来没想过的可能,可随后肩膀又垮了,整个人颓废的站在原地。
“那又怎么样?那不一样是抛弃我们吗?许大茂你今天说这些话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