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研究设计

（一）受访者

本研究为个案间分析（cross-case analysis）。为便于论述，本文采用符号A、B、C、D代表这四位泰北华裔留学生，他们均为广西外国语学院留学生，为泰北第三代华裔（详见表1）。其中A为学历生，B、C、D为非学历生。四位受访者所学专业均为中国语言类专业，四位均为笔者任教班级学生，因此其学习情况笔者较为熟悉。受访者汉语表达能力均较强，能够自如地运用汉语表达对中华文化认同等问题的认识。

表1 受访者信息

（二）调查问题

本文使用的为郭银辉（2017）制作的问卷，该问卷参考了王沛和胡稳发所设计的文化认同的量表，同时量表中配有泰文翻译并经过暨南大学泰国华裔留学生的调查检测。因此该量表具有一定的信度与效度，同样适用于调查泰北华裔学习者。问卷内容包括个人信息以及文化符号认同、文化身份认同、文化价值观认同等方面。文化符号认同包括对中国传统节日、婚俗、服饰、祖先崇拜、民间信仰等内容的认同，文化身份认同包括学习中文的态度、对文化社团的态度、对中华文化地位的态度等内容，文化价值观认同包括“以和为贵”“谦虚”“集体主义”“尊老爱幼”等内容。除调查问卷外，笔者还预设了4个调查问题进行补充访谈：

（1）你为什么选择学习汉语专业？

（2）你认为你学习汉语的优势和劣势有哪些？

（3）你对哪些中华文化是比较认同的？

（4）你是否了解你的华裔身份，这个身份是否有困扰？

（三）调查程序

调查自2018年10月起至2019年9月，本研究采取个案访谈调查的方法，通过问卷调查、面谈、网络电话等方式陆续对来自泰北的华裔留学生进行了调查及访谈。访谈调查包含完成调查问卷及自由表述两个环节。受访者首先完成一份《华裔留学生对中华文化认同的调查问卷》，然后受访者逐一回答提纲预设的问题，并自愿就相关话题自由发表意见。面谈和电话访谈全程录音并转写为文字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