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张飞艳（4）

他们没有番号，不属于任何部门管辖，只属于国家。对，只属于国家，不论哪个政党执政，他们都不会去管这些事情。最让人忌惮的是，这些人不但能杀人于无形，而且几乎个个都拥有杀人证件。什么是杀人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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